院子门口,梨子领着宫人端了饭菜进来。
君悦起身,整了整衣袍,道:“你好好用膳吧!我先回去了。放心,你还是这宫里的王妃,以后不会有人为难与你的。”
说完,迈步要离开。
“君悦。”
身后传来急急的叫唤声。
然后,在她准备转身问还有什么何事时,后背便撞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腹腰被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环住。
君悦人立马的定住,背脊僵硬,略微不知所措。
她被男人抱过,也抱过男人,但被个女人以这样的姿势抱还是第一次。
而且两个女人这个姿势这个情绪,总有点lesbian。
院子里的宫人,大多识趣的低下头去。而梨子,他则惊得差点摔了手里的拂尘瞪圆眼睛惊呆下巴。
“别走。”房绮文侧脸贴上他的后背,低低的哀求声在她身后响起,呼吸隔着衣料喷洒上皮肤,又烫又麻。
君悦身子一抖,不寒而栗。
“放手。”她冷冷道。
“不,我不放。”房绮文双臂环得更紧,边说着眼里边闪过疑惑。
“君悦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喜欢你,就是在那天街上,你一身白衣胜雪的穿越人群走过来,帮我教训了公孙倩,杀了她的狗,威风凛凛。你让我知道,被保护被尊重是什么感觉。”
君悦绿了一张脸,她现在可没心思听她的表白。“我再说一遍,放手。”
“我不放,君悦我爱你呀!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房绮文边说着,手边往下摸去。
黑夜中虽然有灯光,能看清大致的人和物。但是细微的动作,旁人是无法看清的。
君悦深邃的双眸突然染了怒色,抬手截住了她往下的手强势掰开。怒道:“房绮文我告诉你,适可而止。”
手臂被掰开,房绮文自然不干,极力的挣扎。
两双差不多大的手,在强势掰和摆脱被掰之间你躲我闪。虽然身高差不多,君悦又处于被禁锢的弱势一方。但君悦是习武之人,力气比房绮文的大,很快的就控制了房绮文不断闪躲的手。然后用最大力气的甩开去,人逃离了她的禁锢区跳离几步。
房绮文被这股力道一甩,身体承受不住力道的人往后踉跄了几步。
“王妃。”灵儿大惊,忙跑过来扶住主子。
房绮文站定,面目悲怆的看着面前的人。
灵儿衷心护主,见主子受委屈,于是大了胆子朝君悦责备道:“王爷,你这样太过分了,王妃千里迢迢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君悦冷笑,“我从来就不是个以感情做事的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
她看向面色惨白的人,语声冰冷。“你爱我,就要求我一定要爱你吗?你千里迢迢跑来,我就该感动吗?别把你那套理所当然用到我身上来。你若安分守己,我便敬你护你,咱们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你若太贪心,也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房绮文惨白的脸色又增强了几个度,紧攥的双拳指甲都陷阱了肉里,血痕醒目。
这个男人,他太理智。理智得可怕。
一字如一刀,刀刀扎得人鲜血淋漓,却又不能死去。
这个男人,他对一个死了的奴才都可以惦念,却对她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冷漠至此。
他对他在乎的人,会倾覆所有感情。对不相干的人,却是毫不留情。
“还有。”君悦看向灵儿,语气更沉更冷。“记住你的身份,指责我这样的英雄主义不适合你来做。再有下次,自己到郡主那去,接受宫规处置。”
语罢,人转身,沉着张脸阔步离开。留下身后两个同时跌坐在地的主仆。
“王妃。”灵儿伸手想去扶起自家主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在发抖。
不仅是手在抖,连人都在抖。
“王爷今晚真是可怕。”
“是嘛!”房绮文倒不觉得他可怕,只是惊讶和绝望。她不该来这的,他根本不爱她。
灵儿将主子扶了起来,两人搀着走近殿内。
灵儿道:“可不是嘛!王爷这副样子,奴婢只见过一次。就是当初在街上杀了公孙倩的狗那次。”
君悦很少在后宫发脾气,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但也因此,她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君悦以前,绝对没有碰过女人。她刚才抱他的时候,他是僵硬的,甚至有点不知所措。这绝对不是一个碰过女人的人该有的反应。
也就是说,含香殿里的香雪绝对不是君悦的通房。
美人在前,如果君悦真的爱她,绝对没有不碰的道理。那么那个君悦贴身随带的湖蓝色宫绦,就绝不是香雪的。
那又是谁的?
那个湖蓝色宫绦,又有什么秘密?
进了殿内,灵儿扶着她坐下,给她递了杯茶。“对了王妃,宫绦拿到了吗?”
房绮文摇头,“没有,他太警惕了。我的手还没碰到,就被他擒住了。”
“那还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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