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树毕竟是老了,外表看着风光,其实内里已经开始腐烂。从内部瓦解敌人,是最快最有效的方式。他们这种人污七八糟的龌龊事一大堆,随便翻出一件都是灭门之罪。”
可以说,如今在朝堂上,连城和连琋两兄弟也算旗鼓相当。
但因为一个势力还有待巩固,一个正在恢复元气,谁也不敢冒然出手,暂时达到了相对制衡的局面。
但这种局面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他们可以等,皇上可不能等了。
因为皇上老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距离皇上驾崩的日子不远了,而储位只有一个。
后宫里,连琋有皇后,而连城没有。
所以,连城会拉拢后宫的一个妃子进入他的阵营,不求能与皇后抗衡,至少能及时知道皇帝的动向。
而这个妃子,既愿意同他战一阵线,又一定是皇上的宠妃。因为只有宠妃,才能经常伴驾。
“真是麻烦,这皇帝早点立太子,然后把其它的儿子派到封地去不就完了嘛!”桂花如实说道。
君悦笑了笑,“平时让你多看点书你不看。北齐的祖制,皇帝还在位时,是不封他的儿子为王的。要等到他死了,新帝登基后才封自己的兄弟为王,以彰显新帝的仁慈,团结友爱,兄友弟恭。”
这祖制寓意是好的,只不过真正落实起来却有点难度。这王不管封不封,储位不照样争吗?
桂花手托着下巴,崇拜的看着他家主子。“好俊啊!”
主子太有魅力了,博学多才,学富五车。尤其是分析形势的时候,侃侃而谈,胸有成竹,简直就跟指挥千军万马的将领一样。
君悦倾身凑过来,一脸嫌弃。“大哥,你犯花痴的样子,好像猪八戒啊!”
“猪八戒?”谁啊?
“猪八戒就是一头公猪,他在看到漂亮母猪的时候,就会露出你这样的表情。sha?、眯、眯。”
“公猪,晒咪咪?什么东西啊!”桂花天真地问。
“噗……”君悦一口水喷了桂花满脸。
原谅她脑袋有点污。公主晒咪咪,那画面……
古人的幽默真是无处不在啊!
桂花愣愣的抬手,抹了一把脸,欲哭无泪。“公子,奴才早上洗过脸的。”
“对不起啊!”君悦将块帕子递了过去,“没事,洗了也可以再洗一次,呵呵。”
“公子。”桂花要生气了。君悦赶紧岔开话题去,“嗳,好了好了。咱说说猪八戒吧!
猪八戒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他特别会照顾人,什么脏活累活都愿意去做,暖男一枚,公认的国民好相公,是全国女子都想嫁的对象。”
“真的?”桂花将信将疑。
君悦猛点头,“真真的,比我对你的心都真。”
“那猪八戒到底是一头猪还是一个人啊?”
“嗯,它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猪。”
也就是说,他的本质还是一头猪。
他当天蓬元帅的时候本来是人的,调戏嫦娥后被玉帝贬下凡间。他很倒霉的又投错了胎,投到畜生道,从此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牡丹花下死,不一定成为鬼,也有可能成为猪崽。
做鬼和做猪崽,你选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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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
一身深绿色孔雀摆尾拽地长裙的齐晴微低头,专注的阅看手里的信件。
双云髻靠后斜飞冲天,将她的额头拉得更长,衬托她纤细的下巴。金丝八宝捻珠钗斜插,为她乌黑的发髻更添风华。
齐晴阅完信件,抬眸望向前面的院子,墙角处正攀爬着几株金银花,绿油油的叶子随风微翻,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如今正是花期,绿叶从中有火簇黄白相间。初开的花是白色的,宛若洁白的云霞,纯洁优雅。待过两三日,花色由白转黄,高贵典雅。
那是连城种的,他喜欢金银花。
“殿下回来了吗?”
身后的丫鬟上前一步,小声道:“回皇子妃,前院刚过来回禀,说殿下去查看驿馆了,恐怕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告诉门房准备马车,午后我要进宫。”
房内众人依令退了出去。过了好一会,齐晴才将手中的信折起,放回到信封中。
春日阳光极好,空气中流动着暖暖的气息,让人昏昏欲睡。正好,她也有点困了。
软榻就在左侧五步的距离。齐晴站起身,却并没有走向它,而是直直走向了前面的一个柜子。
楠木的柜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雕刻着如意吉祥的纹样。她打开它,里面磊了一层层的小木盒,六角的四方的圆的,有大有小,颜色不一。
齐晴抬手,抽出左手边最底层的一个漆红方盒,盖上画了鸳鸯并蒂的图案。图案已经模糊,有些地方甚至脱了釉。
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东西。
很普通,不过一条腰带和一支珠花而已。
齐晴凝望着手里的东西许久,这腰带的料子虽然华贵,但也有些年头了。还有这珠花,不过是街上摊子卖的东西,几个板子就能买到。
很普通的东西,却被她家殿下视若珍宝,时常睹物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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