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是无心去注意研究这些下人的心思,他现在忙着整理桌上的卷宗,从厚厚的一堆中挑选一部分来,其他的吩咐两女放在书架上。
处理完这些后,秦风闭目靠坐着,让冰菱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秦风的心境慢慢归于寂静,身体松懈下来,他必须积蓄精力了。
约莫一柱香时间,小卓子带来了刘清,高绝的内力让秦风先一步醒来,待刘清进来后命小卓子两女退出关好门。
秦风突然起身,吓了刘清一跳,然后又皱起眉头,摇头叹气连连,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刘清拱手小心地道:“皇上怕是有烦心之事了吧,不如说与老臣听,或许老臣能帮皇上找到解决之法。”
“唉。”秦风愤怒又无奈地道:“朕,朕实在是太寒心,太寒心了。”见刘清又欲问,秦风一挥手,把桌上的卷宗扫到地上,闭目深吸一口气,道:“朕不想说,你自己看吧。”说完兀自摇着头,双手负后转过身朝窗外望去。
刘清心下虽然疑惑丛生,还是没敢开口问,立刻拾起脚下散落的卷宗,打开来看。刘清的眉头越皱越紧,心越来越惊,头上直冒冷汗,看完后,他深吸一口气,颤声道:“皇上,不知此履历可有查证是否属实?”
秦风转身看向刘清,只见他的脸上满是愤慨,青白相间的胡子一抖一抖。不明白的人还真只能当刘清是因为太气愤,以至面色都变了,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倒是令秦风佩服不已。
秦风闷哼一声道:“此乃太后今日临晨送来,你说能有错么?”语气自然是饱含悲厉和愤怒。
“哦?”刘清惊愕道:“老臣以为是皇上亲手查出。只是若是太后送来,可就。。。。。。”
“可就什么?”秦风斜瞟刘清一眼道。
刘清心中一喜,脸上却惶恐地道:“皇上恕罪,此事牵涉甚大,老臣不敢乱说。”
终于来了,秦风暗忖,嘴上厉声道:“爱卿自为两朝元老,身系江山社稷之重任,为何如此畏首畏尾,你但说无妨,天大的事朕帮你顶着。”
“谢皇上。”刘清一揖到地,“皇上可知十年前京城中的一场大案?”
“与此事有和干系?”秦风不耐烦道。
刘清心中冷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浮浮躁躁无耐性,。。。
“皇上莫急,请听老臣道明其中的关系。”
“快说。”
“十年前先皇在位时,京城中发生一起惊天大案,牵涉到了当朝的王爷,太傅,六部。”说到此处,刘清抬眼看了一下秦风,见他低头苦苦思索,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秦风抬头道:“朕当年也略有耳闻,似乎与刑部和兵部有关,只是当时年幼,记忆有些模糊了。”
“正是如此。当年刑部尚书胡舍业之子胡东来因其下人打死了兵部尚书严光之子严实的一条狗,严实驱使家丁将胡东来痛打一顿,并把胡东来身旁的新婚妻子抓回自己的府邸,胡东来当晚招集家丁至严府要人,严府拒门不出,两方人对峙半宿,最后严府丢出了胡东来妻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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