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求知摇头道:“我们要是将他抓来逼问,他立时便知咱们是假的,那么天运石也就成了他西风山庄唯一能重振雄风,屹立不倒的指望,他焉肯吐露。”
不当剑道:“重刑之下,谅他不得不说。”
叶求知道:“纪拾风是个聪明人,在他想来他说了之后,我们焉能再让他活下去,就是打死他他也抵死不招。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的恶人,难道当真要他的命不成?要不是为了复原前辈,我们又岂能做这种巧取豪夺之事,此实为情势所逼。若是能帮西风山庄留下这把剑,打发了青梁派,那时取得天运石也心安些。”
不当剑听了,又即露出慈悲正义的一面,说道:“阿弥陀佛,你说得对,佛家讲究因果报应,咱们先种善因,再得善果,便没有恶业了。”
叶求知听他如此理解因果回报,莞尔一笑。那不当剑又道:“既然如此,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自受伤后,便在十方寺中疗伤,祛除魔气。十方寺日日对他佛法熏陶,于他便如回炉再造一般,以致他性格多变,虽还保留了一些往日的记忆,但与重生的新儿也无多大的区别,因而事事还要问叶求知,由他做主。
叶求知道:“我们现在最好还是静观其变,若能帮他们留下该剑,那纪拾风必要用天运石来将它炼成神器,那时就不难套出其口风了,目下却是没有好办法,唯盯紧了他,说不定才会有意外的收获。”
不当剑依言放出一缕神识,投向纪拾风。此时议事大厅中只剩下纪拾风坐在椅子上沉思,余人皆已散去。
纪拾青走了进来,道:“二哥。”
纪拾风抬起头来,道:“怎么了?”
纪拾青欲言又止,纪拾风道:“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纪拾青道:“二哥,你询问那孔有方,他已承认了他就是青梁派的弟子,现在却该怎么办?”
纪拾风道:“什么怎么办?当然遵照老祖说的做。”
纪拾青道:“可你不觉得这孔有方行为有异吗?”
纪拾风目光一闪,问道:“有何异处?”
纪拾青道:“这孔有方既更名为吴明世,那他四处挑衅当不是为名了。”
纪拾风道:“不错。”
纪拾青又道:“而他又是盗剑潜逃,为何还这么大张旗鼓,难道他就不怕被青梁派知晓,抓他回去治罪吗?”
其实此层纪拾风也已虑到,故而在这沉思,闻纪拾青提起,精神一振,问道:“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纪拾青道:“此人如不是失心病疯了,就是另有所图。”
纪拾风道:“此人当然不是疯了,你说他有什么企图?”
纪拾青却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二哥,你以为呢?你一向英明,我不相信你想不到这层?”
纪拾风笑道:“我当然想到了,此人只怕不是盗剑潜逃,而是奉了青梁派之命行事,否则就不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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