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正越看出其中的端倪,想道:“叶师弟能将这两种功法结合,当真妙到毫巅。”心中大赞其应敌之妙。他却不知叶求知之所以有今日之能,全是与蓟不虞日不间断的苦斗而来。蓟不虞起初对他心怀敌意,又加上年纪幼小,毫不顾及门规,对他虽不至生死相搏,但也出手决不容情,才使得他现在功法纯熟,应敌经验极丰。而且他在下面观战许久,动手之前心已有定计,知道此人与己相差仿佛,自己要胜他殊非容易,但守的话尚有几份成算,否则怎会与他定下这等赌约。
那人一惊非小,以为叶求知是介赑门的前辈高人,只因功力深厚的缘故,仍保持着少年之相,心中愠怒,暗道:“你作为前辈却不顾身份,来戏弄于我,莫非不将我四海盟放在眼里。”及见他掌力虽然浑厚,但始终未能高出筑基中期去,只一味卸力闪避,恍悟此人只不过功法精奇,身法玄妙而已,并不胜过他,心道:“介赑门果然是玄门正宗的大派,功法不凡。你如此打法比我吃力许多,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手中运劲压去。
他确如叶求知所想,不欲与叶求知久耗,那样就算胜了也不甚光彩,当下招招紧逼,妄图将叶求知尽快累垮。但他哪知叶求知有火灵分身,就如有两个丹田一般,真力经久不衰,他反而因一连串的抢攻,累得气喘心跳,脚步虚浮,一个不留意,竟被叶求知带得旁冲了一步,心惊道:“哎哟不好,这小子真力怎地如此深厚,不见衰弱?万一他缓过手来反攻,我怎生抵挡?就算他不反击,我也要先他一步力竭了。”他此时已成骑虎之势,不得不一再强攻下去。要知叶求知到现在还未反击过,一旦他手下松懈,给叶求知反击之机,他恐怕立时就要败。但他真力已然不继,再斗下去必输无疑,当下一撤掌,倒纵出去,道:“你果然功夫了得,但你的同门已被我送到总舵去了,别怪我在胜负未明之前没有与你言明。”他嘴上说得貌似开诚布公,不想欺瞒,实则圆滑之极,不肯认输,意思是说人已不在我这里了,你还要打吗?
叶求知岂不明他的心思,也不为己甚,心想:“人既不在他这里,又何必多伤和气。”说道:“多谢相告,你我切磋,点到为止。”落了下来,去与倪正越商量。
倪正越道:“此处以你我身份最高,虽然人微言轻,到了溁海门未必受他们待见,但也不能置同门于不顾。”于是两人又赶往溁海门。
在路上,叶求知始知事情的原委,其实双方并无实质的冲突,只是因为五行宗悍然出击,强势扫荡五州,故而介赑门弟子在外面不免有些趾高气扬,与看不惯他们所为的溁海门弟子起了口角,被抓了去。
溁海门在一座海岛上,两人飞了半天,到达海岛,通报过去,隔了良久才有溁海门弟子引他们进去。倪正越心中不快,知道他们故意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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