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求知见他神色匆匆,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弟子道:“四海盟把咱们几个兄弟扣下了,倪师叔正准备前去要人。”
四海盟乃是汵州境内除了介赑门外第二大势力,门中除了像有溁海门这样的四个为首大门派外,还有十来个小门派加入其中。但四海盟与介赑门一向相安无事,不知怎地却生出事来,扣下了介赑门的弟子。
那名弟子也说不清个中缘由,带了叶求知赶到分堂,哪知主事的倪正越已经出发了,两人又急往溁海门在此城的驻点而去。还未到近处,就见空中有两人在缠斗,下方一堆人仰头围看。
叶求知过去,站在人群之后观看。那两人斗了顿饭工夫,身着介赑门服色的倪正越渐渐不敌,被对手一记重手法,打得向后飞去。在他身后便是一座高楼,以他疾退之势,势不免要撞上它。以倪正越的身手,撞上了也不要紧,但这一下墙穿楼毁,伤了人不说,他须输得不好看。叶求知看准倪正越的落势,伸掌虚托,一股无形掌力脱掌而出,向倪正越击去。
倪正越正倒飞如矢,眼看就要撞上高楼,忽脚下升起一道大力,他忙脚下一点,借势飞起,险险地越过了高楼。他往下一瞥,见叶求知在底下的人群中,心中一喜又是一惊。他对这个一举夺魁,屡立奇功的同门记忆犹新,想当初叶求知崭露头角时才是炼气弟子,想不过短短一年工夫,竟进步如斯,从他刚才的一托之力来看,其修为竟不输于他!
与倪正越对垒的那人目光蓦地射来,向叶求知道:“阁下是什么人,此乃是我四海盟与介赑门的私事,望阁下不要插手。”
叶求知未穿本门的衣服,别人自然不识,他抱拳道:“在下介赑门叶求知,见过溁海门的师兄。”
那人道:“哦,又来一个,既然来了就一并上来领教吧。”他刚胜了倪正越,不免心中气盛,又见叶求知年轻,纵刚才那一下看似不凡,又高明到哪里去。况他知道介赑门最近事多,高手都分派在外,此处最高者也不过是那倪正越,他又有何惧,正要再挫介赑门的锐气,好让众人瞧瞧他四海盟的声威,因而出口挑衅。
叶求知道:“听说敝门有几名弟子在贵处逗留,不知可否让他们出来?”他不说被扣留,乃是顾全双方的情面。
那人道:“你想要见他们不难,只需赢过了我。”
叶求知见他一味要斗,知他欺自己年少,他们将人捉了去,岂能凭自己的三言两语就释放,此时唯有胜过他,方能逼他兑现诺言。他刚才观战半天,心中对此人的实力已然有数,当下跃到空中,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我站在这儿不动,若退让一步,便算在下输了。”他之所以如此说,一来是激怒对方,使其心浮气躁,二来以这种对己极为不利的方式击败他,方能挽回上局倪正越的失利。要知战胜一人不难,但要站着不动,以之迎敌,却是千难万难之事。这人必不耐久战,一旦战得久了,纵然叶求知不赢,双方打个平手,在众人心中这人也是输了。所以他一上来定会猛攻,叶求知在他求胜心切,心浮气躁下,大有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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