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坐定,唐君安对一得道:“解药还在炼制当中,既然一得道友亲来,真是再好也没有,听说道友对丹术一道也颇有研究,正可予与我们一些指导,以免我们一个拿捏不准,耽误了小儿的医治是小,污了道友的令名那就不好了。”
一得闻言大喜,他最好丹术,唐君安既邀他“予与指导”,怎可错过这偷学的机会。他自见了介赑门的丹药后,便心痒难搔,否则也不会干冒大险,随在叶求知和朱焚天身后潜进来,他所来便是为此,说道:“令郎之毒,我举手可治,医术乃微末之技,不足提尔,丹道却是正途大道,你我正可一同探求。”
唐君安道:“丹道一途深奥繁复,非一朝一夕可以穷尽其要妙,道友何不长留在此,我也好时时讨教请益?”
一得犹豫,道:“这个……”
唐君安道:“我烟海楼有丹书一万余卷,丹方六千余剂。”
一得听了犹如饿鬼闻到莱香,不可制抑,犹豫半天,最后道:“好,我便留下来看看你介赑门的丹道究竟如何高明,若是不合我意,我拍拍屁股随时就走,你们可不得拦我?”
众人大喜,久闻这一得大名,知他医术通神,兼之无门无派,到处流浪,今日将他留下,介赑门陡增一名高手。至于他说随时就走,依他之性,见了介赑门的丹书哪会舍得走,他们研习了一辈子的丹术,亦不敢说深通,丹书读到至今也未能尽学,这一得一旦留下,那就再也走不掉了,就算赶他走他也不会走的。
唐君安道:“那是自然,道友是敝门的贵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决不会怠慢。”取出一块铭牌来,道:“此为敝门客卿长老的铭牌,持有此牌,我烟海楼所有丹书丹方俱向道友开放,每年的供奉也必不会少。”
唐可儿喜道:“一得爷爷,如今你我是同门之人,你的宝贝儿借我玩玩?”
一得看了叶求知一眼,眼睛一瞪,道:“不借。”
唐可儿嘟着嘴,轻跺了一下脚。唐君安道:“不知道友的宝贝是……?”
一得伸个懒腰,道:“老……我折腾了一晚上也累了,待我休息好了,再与唐掌门探讨丹道吧?”
唐君安见他不愿作答,也不勉强,命人择一上好的宅院给他,带他前去休息。
刘光济则和叶求知回到钟灵峰,刘光济忽道:“你这段时间小心在意点。”说完迳自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叶求知。
叶求知边走边思索师父的话是何意,难道门里还有人要与他为难不成,师父也保不住他吗?正思索间,忽心生异样,一道劲风袭来。他不及多虑,脚下一点,身子便已飘起,像被那劲风吹了起来一样,向前飘去。只见一道绿影呜地从身旁掠过,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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