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穆时恩道:“不知道友有何高见,如何才能揭穿那人的真面目?”
那壮汉道:“你我且先不忙,现在估计已经有人去找那家伙的麻烦了,我们只须先隔山观虎斗,待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后,再去坐收渔翁之利。”
穆时恩奇道:“是什么人去找那家伙的麻烦?”
那壮汉得意道:“便是我那死对头与易青崖。”
穆时恩更是大奇,说道:“咦,他们怎会去找他?依我看来,那易青崖似乎也与他有故,又怎会去找他的麻烦?”
叶求知亦是惊奇,不知这壮汉是如何晓得纪白神剑与易青崖会来找自己的?
那壮汉道:“我这死对头是绝不容别人冒充纪白神剑的,而易青崖身为太初观的弟子,就要肩负维护天下正义的大责,他若知道此人是假的,并连西风山庄等人也蒙在鼓里,定然不会袖手不管。本来我是想联合这易青崖来除掉此人的,哪知却被人抢先了一步,被我那死对头捷足先登,只好来找你了。”
叶求知心中一惊,如果是这人先纪白神剑一步找到易青崖,并骗过了他,那么自己此时端不可能这样轻松地站在这里。虽然当时已有预科是此人约的自己,已做好了事有不逮便即逃走的准备,但如此一来,必定会引起易青崖的误会,以为自己冒充纪白神剑当真有不可告人之心,说不准又会来无穷无休地追拿自己。
穆时恩异道:“既然有那易青崖在,你如何能斩杀你的死对头?那假纪白神剑纵使赢了他们也必远逃,就算不敌,不死也得重伤,何用我们去揭穿,又哪有我们的渔翁之利?”
那壮汉道:“那易青崖只是他临时请来的帮手,事成与不成都不会久留。你现在只须派个弟子过去,看看那易青崖目下是不是和那些年轻的弟子们在一起,就知道结果了。而那假纪白神剑要是输了,你我只须除掉我那死对头即可得到那把剑,如果那假纪白神剑赢了,你我则更须联手。”
穆时恩道:“那人赢了易青崖不走更待何时,难道还要等别的正派人士或太初观的人赶来砍他的脑袋吗?”
那壮汉哈哈笑道:“这人既来冒充纪白神剑,岂无它图,在没有得手之前,他绝不会走的。而那些正派之士或太初观的人也不会这么快的就赶到,你说是不是?”说到最后一句时,一双精光闪闪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穆时恩看。
穆时恩被他看得极不自在,心中愠怒之余又不禁有些心虚,说道:“道友分析得极是,不过你与你对头之间乃是私怨,我一介外人却是不便插手。至于纪白神剑,不管他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既然已经与他约定了,就当遵行,决无反悔之理,还恕在下不能答应。”
叶求知松了口气,这穆时恩虽然为了讨要那把剑,运用了一些小心机,但说到底那剑毕究是人家青梁派的,用这样的手段也不算太过,自己强留着不放确实有些蛮横。这时听他不答应与这壮汉合谋加害纪白神剑及自己,暗自放下心来,他亦不希望为了一把剑,使得一位得道高手沦为坏人,更不想为此亲手诛灭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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