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要硬闯九千岁府,只能从她的尸骨上踏过去!
听见这话,玉璇玑突然笑了。
玉璇玑的笑多是戏谑和魅惑,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好比暗夜里至毒无比的曼陀罗。
可这一次,他的笑却是少有的温柔落拓,好似春末零落的桃花,一瓣一瓣飘进不染风尘的河里,就这么随着水流远去,远去......
安静且寂寞。
“本督当日选你伺候绯色,没有选错,今后......绯色便交于你照顾了,她生,你生,她死,你死,明白了吗?”玉璇玑幽幽说道。
桑梓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听见玉璇玑这话,心底就莫名堵得慌,眼泪不听使唤的掉落,碎在地上,好似生离死别。
她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这才用力点头:“九千岁放心,只要奴婢活着一日,一定拼尽全力保护好王妃。”
“好。”玉璇玑伸手轻摸了一下小拇指上的黄金护甲,眼底的芒光流转,万千思绪终究归于无有,只见他用力将黄金护甲拔下,递到桑梓面前:“把这个交给绯色,告诉她,这便是东厂的钥匙,东厂的一切秘密,都由这把钥匙解开。”
“这......”桑梓一听这就是东厂的钥匙,立刻不敢接了:“九千岁......这既然是东厂的钥匙,如此重要的东西,您为什么不亲自交给王妃?”
东厂,玉璇玑和九千岁府之所以能在宋国纵横这么多年不倒,全仰赖众人对东厂的忌惮。
可以说,东厂就是玉璇玑和九千岁府的命脉。
如今玉璇玑却要把东厂的钥匙交给她......
她如何敢接?
“本督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难道连本督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玉璇玑的凤眸一厉,冷冷道。
这......
桑梓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接下,可不等桑梓开口,玉璇玑已经又接了下去:“本督此番入宫,可能会晚一些回来,等绯色回来,你告诉她,不论是东厂还是九千岁府,对本督而言,都是身外之物,即便一夜之间统统舍去,本督也毫不心疼,唯有她,是本督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本督就是死,魂魄也会保护她的。”
“是。”桑梓觉得今天玉璇玑说的话都很奇怪,却不敢多问,只得低头答道。
见此,玉璇玑也不再多说,而是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九千岁府,那座辉煌宏伟,凝过他心绪,洒过他热血的九千岁府......
他的苦与甜,喜于悲......
终是化了一句:“坐拥天下,不及她眉心一点朱砂。”
看着玉璇玑驾车愈行愈远,桑梓和桌子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却依旧相互扶着对方的手,不让对方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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