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定远侯府的谢铮,用轻功来到了永安伯府,常青紧随其后。
此刻,永安伯府内,纪芜还未归来,倒是李大夫人在此,正与王氏“张牙舞爪”、大言不惭。
“之前我那侄儿你们瞧不上,怎么着?我儿子谢琅总配得上你们家二姑娘吧?她如今都这个年岁了,亲娘又是个贱人,给我儿做妾也是便宜了她。”
李氏会来永安伯府,自不是真心来讨纪芜。
否则,便不会开口贬低她,更不会说要让她给谢琅做妾。
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方才在街上的灵机一动。
李氏心中笃定,这永安伯府的庶女跟定远侯之间绝对有事,而她近来看自己的儿子很不顺眼。
毕竟,似公府那般的好亲事,都被自家儿子给拒了,难道要天仙不成?
李氏听闻,在与公府商议婚事之前,谢琅曾与一个不知身份的人见了面,之后便拒了亲事。
她极其怀疑,那不知身份之人,正是永安伯府的嫡女纪明昭。
既然这么巧,什么姐姐妹妹、兄兄弟弟的,干脆都搅和在一起,谁都别想好过。
正好,李氏又听闻纪芜搬回了伯府,干脆就跑上一趟,再给王氏也添个堵。
此时,王令仪靠坐在椅子上。
喘疾犯过之后,她本来就不大舒服,又因为房妈妈带了个丫鬟来告状,心里面很不痛快。
万万没想到,添堵的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房妈妈还没走,又来了个李大夫人。
她原本不想理会,可对方坚持要见她。
王令仪深知,这位李大夫人究竟是有多么难缠,无奈之下,只好让人将她请进来。
但现在,她非常后悔。
如果不是两家有些亲戚,加上李氏亦是伯府夫人,王令仪很想让人将她给打出去。
她正恼怒地琢磨着该如何应对时——
忽然,从屋外闯进一人。
正是谢铮。
他来到永安伯府时,盛怒已然消减些许。
因为没在纪芜的院子里看到她跟常柏,想着她或许是在主院,甚至有可能被她的嫡母为难,便立刻赶了过来。
结果,没能遇见要找的人,倒是听见了李大夫人的那番“高谈阔论”。
纵使他来到伯府时,是为了找小庶女算账的。
可那是他的人,就算要受委屈,也只能是在他面前,受他的委屈。
何况他本就心中有气,哪里还管此为何处,屋中又是何人?
他冷声吩咐道,“常青,把她给我绑了,之前怎么接回来的就怎么给我送走!”
得了吩咐,常青领命。
他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坐在椅子上的李大夫人,在她才反应过来,张嘴要喊的时候,将一个帕子塞到她嘴里。
手中没有绳索,常青索性将人打晕,薅着衣领向外拖去。
这一幕,简直惊呆了王令仪。
方才未经通传,就有人闯进屋中,让她越发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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