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这场跪戏是徐帆主动要求加的,正是这场戏,不知道在当时让多少人感动流泪,也让徐帆将片中母亲这个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前世就已经看过两遍的孟轻舟,没有蜜蜜看的那么投入,想到的却是来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对冯大炮拍《唐山》的批评;
有过几次接触,他对冯大炮也没有了以前那么讨厌,对这种观点,他也不赞同;
批评冯剧刚在撕一个民族的伤疤。不带这么表扬他的,这么多年来国家机器和知识份子一直在帮助电影界捂伤疤,撕伤疤这样的善举至今还没在公开院线里看到,说冯小刚撕伤疤,是在揭发审查部门把关不力。
以中国电影严厉的审查机制,冯剧刚没胆也没能力揭伤疤,揭了,冯剧刚迅速就会成为敏感词,敏感词电影势必将转成地下电影。
曾经一些青葱年华的导演也想揭伤疤的,撕着撕着却变成创可贴,比如拍出过霸王别姬的陈楷歌,还比如拍过活着的张一谋,他曾活着,但已经死了,转弯灯都不打就迅速掉头成为世上第二好的团体操导演(第一好在朝鲜),那都不是创可贴而是贴心小棉袄。
“你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孟轻舟,太铁石心肠了吧!”
电影放完,剧组成员上台和大家见面,小狐此时才发现孟轻舟一脸的淡然,忍不住的讨伐了他几句;
“我心里悲伤不行吗?非得哭出来才算啊。”
当评价一部电影是“把故事讲好”和“不哭不是人”之类的标准时,那只能说明中国电影其实已经病入膏肓了。讲好一个故事是起码的基本原则,能让观众哭否和电影的好坏完全是两码事;
杨蜜略带羡慕的看着台上的一众演员,“早知道电影这么好的话,说什么我也要找冯导抢一个角色。”
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能比得上张静楚,孟轻舟违心的点头说道:“确实可惜了,你去演的话,就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得益于经常在家里听轻舟介绍各类演员,蜜蜜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见他的话毫无诚意,就知道这家伙在敷衍,羞恼的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我比张静楚年轻多了,等到了她的年龄,肯定能做的比她好,等着瞧!”
演员见面会后,孟轻舟不想再参加之后的招待宴会,给黄老二招呼了一声,带着小狐回了酒店,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浪费;
蜜蜜坐进车里就捂着嘴笑,离开时徐铮古怪的眼神,一众女星难掩艳羡的目光,让她异常开心,
“我们就这么走了,冯剧刚不会有意见吧。”
“我来参加首映礼,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老冯也知道我不喜欢应酬,再说了,陪女朋友不是更重要嘛!”
“呸!你什么龌龊心思,我会不知道?流氓!”
孟轻舟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想?”
小狐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眼,温热滑腻的小手默默的揽上他的腰,靠在轻舟的怀里;
回到酒店,一进门孟轻舟就把小狐揽进怀里,然后就把她托抱起来走向客厅,蜜蜜两条绵软的胳膊箍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对彼此了若指掌,知深浅、明度量,内心的情潮顿然高涨。他把她轻轻放到沙发上,然后舒缓地解除武装,提醒自己不用急迫,
小狐侧躺在那,迎接他的到来,钻进他的怀里。他的左手轻轻地抚摩她的后颈和脊背,感到她的手臂一阵紧过一阵地箍住他的后背,把她美好无比的柔软偎贴到他的胸膛。
两个人如两条蛇纠缠着,彼此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气,嘴唇互相吸引着碰在了一起,然后就没有分开;
纱橱月上,并香肩相勾入房,顾不得鬓乱钗横,红绫被翻波滚浪;
花娇难禁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孟轻舟,休要忙,鸳鸯枕上少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