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听了,没惧怕反而笑了起来:“爷这会儿才算真信了,你记不得前事,童养媳妇?那是爷说了才算,爷说你是爷的丫头,你便是丫头,再说,今儿晚上可也不是头一回了,依了爷,让爷好好爽利一晚,或许你便记起了,也未可知……”
说着,挺身便入了进去……啊!徐苒只觉身下一阵酸胀,虽有些轻微的痛处,却远远不是破瓜之初,再听的这厮嘴里口口声声的自称,徐苒便是再傻,也知道这男人是谁了,什么程管事,见鬼去吧!李婆子告诉过她顾家老爷的名儿叫顾程,那么这个程管事就是她那个便宜公公。
或许是这男人的年纪看上去太年轻,她一直都没往这方面琢磨,此时着实有些接受无能,即便自己的是买来的,好歹顶了童养媳的名儿,这顾程又不是没有女人,怎么惦记上了儿媳妇了,况,听他话里的意思,两人早有事了,亏了自己还傻不拉叽的,以为他是什么管事,自以为聪明的,跟他耍心眼使手段,殊不知,这些看在顾程眼里都不过是笑话罢了。
换句话说,这厮既然都做得出这等事来,哪有什么底线,良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徐大姐儿才上吊自杀的。
想到此,徐苒心都凉了,她能怎么样?她该怎么样?她也跟徐大姐一样选择自杀吗?不,不可能,她不甘心,如果不自杀就只能活着,要想活着,仿佛只能屈从,屈从于这个无耻男人的身下,或许日后还有脱逃的机会,但此时,她没第二个选择,前头徐大姐就是例子,即使跟这男人有了关系,徐大姐儿过的日子也没丝毫改变,她不想跟徐大姐儿一样。
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至少自己付出的要换回该得的回报,才不至于太亏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就当这厮是个牛郎,谁奸谁还不一定呢。
想到此,徐苒身子放软,手虽然动不了,身子却主动贴了过来,嘴里还假意哼唧了两下,尽量柔着声音道:“你放开我的脚,你力气这样大,拉扯的我身子疼呢。”
顾程正入的没甚趣味,想这顾程本就是个色中饿鬼,花中禽,兽,家里的妾侍丫头不算,平素最喜在外荒唐,信都县内,哪个院中都有相好的粉头,那些粉头贪着他的银钱,又见他比那些嫖客生的体面,谁不极力逢迎伺候,床榻之上,使出千百般手段,就盼着能绊住他,哪里是家里这些妾侍丫头能比的,顾程得此**去处,便极少家来,今儿是贪了新鲜,被与往日不同的徐大姐勾了魂,不想这入了一会儿,便觉有些索然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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