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却比他们知道的多些,早就生了疑心,这官府的屋子全都是用特殊的木材建造,轻易不会着火,就算有人碰倒了烛台,但最多也就是烧掉屋子里放着的一些卷宗,甚至连架子也烧不着。
所以一开始有人来报走水的消息,他根本没当回事,可清早过来再看,烧的就只剩下眼前这堆废墟了。
若说只是个意外,谁能相信?
“大人,依小的看,这卷宗室烧也就烧了,里面的东西说重要也不重要,多少年都没人调看了,烧了不是正好?也不用担心萧大人从里面找到什么不该看的。”
那衙役壮着胆子凑过来说了两句,却被刘大人兜头就是一巴掌:“蠢货,若是烧了卷宗室就能一劳永逸,本大人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官府被烧,根本瞒不住消息,是必然要上报的,上边治我一个失察之罪是免不了了,若是再派人过来详查,还不知要生出什么风波来。”
刘合气的咬牙切齿,若要让他知道究竟是哪个孙子在背后阴了他这一下,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放火之人。
冉秋念梳妆之后,匆匆忙忙赶去见了萧殷,问起昨晚的事,萧殷脸色也有些不好:“大哥哥昨晚有没有去案卷室?有没有看到那火是怎么燃起来的?”
“小公爷离开之后,我去探了探案卷室,火已经烧起来了。未曾看见纵火之人。”
萧殷摇摇头,这一整件事情里都透露着古怪,可惜昨晚他被齐若云绊住,没能一早赶到,否则或许还能知道的多些。
“小公爷怎么偏这个时候过来,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冉秋念早有准备,闻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好奇的问道。
“一些案子上的事,”看萧殷并不打算多说,冉秋念也没问下去,却听他话音一转,又说道,“对了,今晚乞元节游街,小公爷已经求得祖母应允,晚些时候我与你一起出府。”
冉秋念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为了敷衍齐若云,胡乱应下来的那件事,没想到齐若云竟然这么雷厉风行,把祖母和萧殷全都说动了。
“知道了,眼看岭南铁矿案查到这里就断了线索,剩下的两日时间,大哥哥也别太忧心,就四处走走散散心,权当消遣了。”
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一无所获,纵然是冉秋念也有些心灰意懒,忍不住想到,或许顺着上辈子的时间走,让这宗案子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也好。
萧殷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冉秋念觉得他大约也是有些不甘心的,为萧殷斟了一杯茶推过去,没再说什么,起身打算去看看冉秋白恢复的如何了。
月上梢头,转眼间就到了晚上,因为今日是乞元节,虽然前夜官府才遭了一场大火,但却并没有减弱夜间花灯游街的喜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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