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和他的关系,早就差到人尽皆知了,能不踢干吗不踢馆,我给他面子干吗。”陆元冷笑一声,这一年来,司马长白手底下的人被北峰的风暴给扫荡惨了,最近才开始活跃开来。
陆元现在笑了,笑得相当的愉快。
叶方和叶圆两人,在旁边同时发现陆元的笑。
叶方敏感的感觉到了:“六师兄,你想干吗?”
陆元笑了笑:“当然是踢馆了。”
叶圆在旁边说道:“你这样踢馆,这司马剑馆,乃是司马师叔手下的势力之一,你这样,岂不是得罪了司马师叔。”
“切,我和他的关系,早就差到人尽皆知了,能不踢干吗不踢馆,我给他面子干吗。”陆元冷笑一声,这一年来,司马长白手底下的人被北峰的风暴给扫荡惨了,最近才开始活跃开来,一直没有找到可以下手的机会,现在便下手。
能抽司马长白一次脸,给他造成一些麻烦,自己正好又闲得没事,当然去做。自己终究是懒散的人,不是什么阴沉之极的人,什么讲究对敌的一击必杀,在没有一击必杀前便不动手,那种阴沉,老谋深算的算法,还真不适合自己。
自己是能抽司马长白的脸,便抽一次。
这就是自己的风格。
“对了,你们两个不用上。”陆元说道。
叶方切了一声:“我们是朋友,相当好的朋友。你上的话,我们当然要上。”
“虽然会得罪了司马师叔,便是,为了朋友,也便无所谓了。”叶圆在旁边说道。
“再说了,只要我们没有得罪狠了司马长白,我们有各自的师傅在撑腰,最多了不起受一场责罚罢了。”叶方不以为然的说道,这就是朋友,有难一起上,有福一起享,不然的话,要交朋友干吗?
陆元也不再阻止,便想着如何开始踢馆。
踢馆,有不同的踢法。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踢馆法,就没有打算给过对方的面子,陆元打量了过去,前方,有一张巨大的牌子,这张牌子上面有着流金的四个大字“司马剑馆”,这四个流金的大字崭新无比,龙飞凤舞,显然是请书法名家最新制作出来的匾。
很好,陆元站了起来,一脚飞踢了过去,直跃了一丈高,练气期的修仙者自然不会飞行,但是一跃飞个一丈高还是可以的,而那张崭新无比的长匾,正好挂在一丈高的地方,陆元一个飞起,腿一个飞击,正好劈在了这张书着流金大字的长匾上面。
哗!
一脚下去,那长匾承受不住,立即开始破裂,由中间开始一裂为二。
爽!
这种感觉,爽!
非常痛快的感觉。
当然,陆元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上感觉太爽了,没法,只要和司马长白敌对,让司马长白吃亏,便会感觉太爽了。
陆元此举,自然是震惊全场,所有的目光看到了陆元的身上去。
此时确实会全场愕然,在司马剑馆重新开张的当儿,居然有人敢来踢馆,而且是这么不给面子的踢馆,第一脚就把司马剑馆精心准备好了的流金长匾给一脚崩裂来,这完全不给司马剑馆的面子,完全不给司马长白的面子,这个踢馆的脸上挂着浑不在乎的少年,到底为何如此胆大,敢如此的踢馆法!司马长风也是不敢置信的看向陆元,居然有人敢踢馆,真是不可置信。大日剑仙司马长白如日中天,不敢置信有人敢扫司马长白的面子,这么多年来基本没有得过这种事情,也只有在一年前的北峰风暴当中,元元上人发了话,才有人扫了司马长白一次面子,而这一次,这少年到底是在找死还是干吗?他完全无法相信。
此时陆元站在那里,懒懒散散的说道:“怎么,不习惯啊,没发现我在做什么,我是来踢馆的啊。”养吾剑剑在鞘内,剑鞘扛在肩上,一副瞒不在乎的样子。
轰!全场都乱了。
居然有人敢踢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和司马长白手底下的剑馆为难,全在司马剑馆重新开张的时候前来踢馆,这真是不把知名九代剑仙放在眼中,还真是一个胆大包天的少年,不过再多的目光扫在少年的身上,少年的脸上还是挂着瞒不在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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