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起身向二人一拱手,正色说道:“其实我本名不叫凌星月,而是叫幽星夜,深山幽谷的幽,日月星辰的星,夜色的夜,凌星月只是我在外行走时取的化名,这些年一直未与你们说实话,抱歉!”
立于施回春身旁就近伺候的施绿秧顿时瞪起眼,有些生气。
施回春看了女儿一眼,则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事,江湖儿女,取化名示人实属寻常,今日你能坦诚相对,已是足够!”
相较施绿秧的喜形于色,作为父亲的施回春显然老道无数。
说完后,顿了一下,便又继续道:“况且,就算真觉得不舒服,有你今日无畏站出的解围之举,怎么也该气消了,还要好好道谢才是!”这既是陈述事实,其实也是在提点女儿。
经他一提点,施绿秧总算想通,不再钻牛角尖:“那这次就原谅你了,以后可不许再骗人!”
凌珊嬉皮笑脸:“那是自然!”
施绿秧道:“还有,刚才的事,多亏你出头,才免去师兄他们受伤,谢谢了!”
凌珊道:“今日错非苗大夫他们,而是那些当兵的太蛮横,我既遇上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又道:“我来介绍一下!”
便将明月天两人介绍于他们认识,才说起正事:“说来惭愧,今日来此,实是有事相求!”
身上的毒患,还是越早清掉除越好,今天施回春这老顽固出奇的好说话,她便想趁热打铁,不去等到十五那天。
自己这回春堂内外,除了师徒几人还算入眼的医术,还能有什么?
一听凌珊说是有事相求,而非如前几次那样是来游玩,施回春顿时了然于胸,不动声色道:“但说无妨!”
凌珊道:“前一阵子,我与师姐在中南遇上强敌,遭了暗算,身中剧毒,恐怕命不久矣,此番前来,就是想请施老先生出手相救的!”
施回春忽的站起,惊愕道:“什么?你中毒了?”
“是啊,怎么了?”
凌珊奇怪看了他一眼,惊讶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施回春没有回话,只上前两步凑近,睁大双眼,仔细看凌珊脸色!
医者医人,讲究望闻问切,望字排第一,可见眼力的重要,施回春行医数十载练就的眼光尤其老辣,他先前观凌珊的气色神态,并非什么病症之象,是以虽料到她是为求医而来,却只当她是为亲友所求,并不觉奇怪。
然而现在凌珊却自言身中剧毒,这便有些难以置信了,施回春自认虽老,却还不至于老眼昏花,连人有病无病都区分不出,才致失态!
见他不应,反而瞪眼看来,若非知道这老头并非贪恋美色的老淫棍,凌珊非得收拾他,但这么被人盯着,不生怒则心虚,不自然叫道:“施老先生?”
施回春回过神来,皱眉道:“伸手出来,我要看看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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