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白了陈继一眼:“哥,你太不将我的性命当一回事了吧。我可是被满清最强的两个高手给抓住,我回来了,你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说。你就不担心我受了伤?”
陈欣对陈继还是有点幽怨的,罗平和鳌拜可是在陈继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给抓走了。但陈继真的没有去追杀鳌拜。
陈继笑着说道:“妹妹,你不要生气。只要鳌拜和罗平没有疯狂,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他们是不敢伤害你的。因为你对他们来说,没有威胁。为了满清无数的官吏性命,他们不得不放你回来。我若追杀,鳌拜他们发现,那就是鱼死网破,不会再有丝毫谈判的可能。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冒险。”
鳌拜和罗平的性命,和妹妹相比起来,不值一提。
陈继始终是将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陈欣冷哼一声:“什么事情都是你有理。你的这个办法,威胁满清鞑子倒是不错,可是顺治皇帝同样可以用这个办法来威胁你。一旦鳌拜和罗平那样的高手进入到我们占领的地区去搞破坏,如何是好?”
陈继点头道:“所以说,我们双方,都有顾忌。不到最后的关头,千万不要用极端的手段,因为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将会陷入无穷无尽的暗杀。到时候,我们双方都没有好日子过,死伤惨重的还是那些百姓和普通人。当然,要是有一天,我们的实力可以碾压满清,那就另当别论。”
如果陈继的势力可以碾压满清,就用不着施展鬼蜮伎俩。暗杀,除了引起恐慌,没有其他作用。想要战胜敌人,最好还是用阳谋,堂堂正正的实力碾压。
情报人员和特工之间的争斗,那是必须的。但这种争斗,再残酷,也是阴暗的角落,没有上升到台面上。
“进屋去将钱谦益放了吧。”陈继说道。
陈欣点了点头,走进农家小屋,将钱谦益放了出来。
钱谦益已经看不出是一个汉人的模样,他完全是旗人的装扮。
钱谦益被关了一个月,终于重见天日。
陈继看了他一眼,说道:“牧斋先生,听说,你要去满清做官?礼部侍郎,好大的官啊。”
钱谦益见陈继眼中带着讥笑,恼羞成怒道:“陈继,你得意什么?你将来,一定会被皇上和鳌拜打败。老夫能成为礼部侍郎,那是皇上的恩典。只要能进入礼部,老夫的一身才华,绝对可以得到施展。”
陈继大声笑道:“钱谦益,钱牧斋,你说这样的话,居然一点都不脸红。好一位大清的忠臣,好一条满清的走狗。你看看你现在的穿着打扮,哪里还像是一个汉人。可惜啊,你不将自己当汉人,满清也没有将你当成旗人。你再忠心,再拥护满清朝廷,官再大,在那些旗人的心中,你依然是个狗奴才。再低贱卑微的旗人,都是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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