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逢春见儿女退出房中后,便对张氏说:“娘子,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与你,我本是张士诚的亲兵护卫,跟随张士诚沙场征战多年,本想光宗耀祖,没想到张士诚不听人言,以至兵败被杀。我也只好回到栖霞岭老家,一则我以心灰意懒,无意江湖的舐血厮杀,二则我也不愿为朱元璋所用。所以只有躲避锦衣卫的搜捕。悄悄地在此间隐藏起来。”
张氏闻言吃了一惊,暗道“我与他夫妻多年,全然没有看出半点端倪,我只道官人乃是地道的庄稼人,没想到官人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张氏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司马逢春轻轻地说道:“娘子,你¨¨¨你附耳过来”。司马逢春对张氏轻轻地一番言语,把张氏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少停,司马逢春又轻轻地说道:“除我说的文彬战死,无影失踪之外,现我只知道潘奇隐姓埋名,在汴梁开了间杂货店,以图苟安。我死之后,司马家族之人,必容不下娘子¨¨¨。”
说到这里,司马逢春已是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了。张氏心中老大不忍,说道:“官人休得再言语了,明日再说不迟。”。
司马逢春摇摇头说:“不¨¨¨,这有我十几年来,积攒¨¨¨下来几十两纹银。娘子可把它带上,到汴梁去¨¨¨去,去投靠潘奇。我想他看¨¨¨看在我与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份¨¨¨上,必会收¨¨¨¨留你们。”说完,司马逢春指了指床下道:“这,这床下的地¨¨¨地板,第,第三块是活动的”
张氏依言把地板打开,果真在下面取出油布包来,里面包有碎银约摸有一二十两左右。
司马逢春暗自将最后一口真气提了上来,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观昊儿骨格清奇,乃是练武的上乘之选,我的家传武功已尽数传予与他,他若想日后仗剑行走江湖,还须时日锻造。此子生性倔强,颇重义气,亦是我辈中人。他对娘子另是一番深情,娘子若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就请将昊儿带上,交给潘奇**。若是娘子嫌他累赘,就将他留在此地,他今年有了十二岁,料想也饿不死他了。”
张氏用手捂住司马逢春的嘴巴,梗咽着说:“官人如此说话,不是往妾身的心里插刀子吗。我虽是一弱女子,却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那怕是拼着这条性命不要,也要护得昊儿周全。”。
就在这时屋顶之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喀嚓声。张氏全然没有感觉,但这司马文举乃是武功高强之人,现今虽然重病缠身。这练武之人的耳聪目明还是在的。只见他眼睛向上翻了翻。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来。
司马逢春接着又说道:“娘子,媚儿聪明伶俐,好学上进,但心性孤傲,遇事不知变通。我看日后媚儿¨¨¨。”说到这里,司马逢春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发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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