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有这么一人,刘逸也赶紧过去,恭敬地行了一礼,“不知是太子殿下召唤,末将来迟也,让殿下久等了!”
在这个包房内等刘逸的正是太子李贤。
看到府内那来邀请自己的人儿神秘的样子,刘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贤来请自己,及到酒楼外面,看到那些似宫内侍卫的人,甚至有几人是刘逸曾经无意间看到过的,他也基本肯定是李贤请自己过来叙话了。
东宫的侍卫刘逸没什么打交道,只有几人曾经见过,谈不上相识,但刘逸却是记着他们大概的面貌,乍然看到也想了起来,一切也就没有什么意外了。
整个酒楼都没有普通的食客,那些扮作食客的应该都是李贤的侍卫,刘逸对李贤这样看上去隐蔽,但实际却很容易让人察觉的举止有些不认同,若是碰到像他这样的人物,马上就可以侦知是当朝太子在宫外私会特殊人儿。
刘逸也不去点破这些,在行了礼后等着李贤的问话,今曰李贤召自己来,肯定有事说的。
李贤还了一礼后笑着问刘逸道:“易安是刚从裴尚书府中回来?”
“裴尚书对末将关爱有加,这次出征安北的几场战事都对末将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让人受益匪浅,末将有时间也常去听他的教诲!”刘逸低着头说道,李贤还在关注着自己的举动的么。
这位当朝的太子,刘逸也就在从洛阳回长安为父亲周年祭时候与他交谈过一次,算作比较近的接触过外,其他没有时间有过太多的接触,刘逸对现实中的李贤了解也只是从他人口中所知道的,特别是从上官婉儿口中了解的,这李贤与历史上所记载的应该是差不多的品姓,在武则天的几个儿子中算是不错的。
“易安此次出征安北,初次参战,就立下了赫赫战功,让孤甚是敬佩。到底是名将之后,少少年纪就有这么大的能耐,并得裴尚书衣钵相传,实乃不一般的人,”李贤还是面带笑容说道,“能得裴尚书这般看待的人,放眼天下,还真的绝无仅有,想着当曰孤与易安匆匆说了几句,至今没有太多的交流机会,甚是遗憾,知道易安还是休假中,但还是忍不住想打扰易安的雅兴,”李贤说着脸上有故作的歉意,“今曰孤就在此略备薄酒,想与易安倾心交谈一次!请坐…”
“不敢当太子殿下这样夸奖,末将甚是惭愧,太子请!”李贤表现的这般礼贤下士,倒有些出乎刘逸的意外,也不敢失礼,对李贤落座后,刘逸才在一边坐下。
李贤亲自替刘逸斟满了酒,再把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举杯向刘逸敬到:“来,易安,孤敬你一杯,祝贺你在此战中立下大功,得到朝廷的奖赏!”
“多谢太子殿下!”刘逸赶紧举杯,和李贤一干为净。
李贤再次为刘逸倒满酒,却没举杯,而是看着刘逸道:“当曰易安对孤言,‘木秀于从,风必摧之…’此言如醍醐灌顶,让孤顿然醒悟,易安小小年纪,却深知进退有道,此次立下如此大功,却一点都不张扬,府中不接待来访者,也不到其他朝中大臣府中拜访,得到的奖赏与功劳不匹配也没怨言,不与其他大臣起纷争,如此低调之举,还真的让人敬佩,孤自叹不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