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叶玄点了点头。

叶玄回想了起来，方志东就是那个圆脸警察。他被陷害的第一天，那些人设下的套，在那个喝醉酒的女人陷害他非礼的时候，方志东立刻出现，叶玄自然把对方认的一清二楚。

现在看到方志东的落魄的模样，叶玄并未有任何怜悯，这是因为方志东他们这些小人物赌输了，所以他们的下场都很惨。如果他们赌对了，恐怕遭殃的就变成自己了。

应落雁说的很对，看到想要害自己的人变成这样落魄的模样，也是一种舒服的事情。

对于害过自己的人，你如果对他们心存怜悯，那才是笨蛋。

“哈哈哈哈！”方志东无端的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方志东连续咳咳了几下，双目再一次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

“有用吗？”应落雁寒声问道。

方志东没有说话。

应落雁盯着方志东，说道：“你现在嘴硬，什么话也不说，有什么用处？他们早就抛弃了你，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过你还抱有一点点的希望而已，你觉得他们不会放弃你，会出来救你，可是，你等到了什么？”

方志东眼皮明显一眨，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应落雁接着一字不落的说道：“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他们给了你什么？可笑，竟然还真有你这样的傻子为他们做事，而且做完事之后，被他们抛弃了竟然还一句话不说，维持你那一点都不值钱的忠诚。你信不信，如果我不把你抓进局内，以前指使你做事的人会有无数种办法杀了你，来抹去他们犯罪的事实，你自己也不是好人，应该知道抹去自己丑陋的事情，让别人永远闭嘴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方志东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他拳头紧握，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应落雁也不着急，说道：“你还执迷不悟？就打个比方，你要逃的时候，他们给你报飞机票了吗？他们给你办好出国的手续了吗？他们能保护你的安全吗？现在你还维护他们的安全，该要愚蠢到什么样的地步！”

“——”方志东抬起头，看向了应落雁。

应落雁也一点不畏惧的看着方志东。

方志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你说服我了！”

董局长看到方志东这么说，愣了愣，他们的警察审问了几天，都没有审问出一个字来，应落雁来这里就说了几句话，方志东就愿意开口吐出实话了？

“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应落雁缓缓说道：“他们抛弃了你，你还在维护你的忠诚，只有傻子才会干这种事情。”

“我愿意说，但是你应该猜得出来，我也只是一个小人物。”方志东闭上了眼睛，叹息道：“我所知道的事情，即便全部透露出来，也很难满足你们的要求，真正想要杀叶玄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些幕后主使者伪装的非常完美。”

“你知道多少说多少就好了。”应落雁冷冷的说道：“给你一个整理的事情，我先出去散散心！”

说罢这话，应落雁就和叶玄离开了房间，董局长看到这，也跟着出去了。

“董局长，你觉得这样的天气是不是很适合喝茶！”应落雁嫣然一笑。

董局长听到应落雁如此说，哪里还不知道应落雁的意思，对方分明是在告诉他，别站在这当电灯泡啊。

感情应落雁想和叶玄单独相处一会啊。

“的确挺适合喝茶的。”董局长违心的说了一句，这天适合喝茶，开玩笑，不过他还是说道：“正好前几天几个好朋友给我送来了上好的茶叶，我泡好了刚要尝呢，就不陪应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