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谢俊波不可能对父母交底,对身边的朋友也不方便说。但曹友亮不同,彼此关系除了合作,还兼有一层“酒友”。酒桌上说话,随意友洒脱,主要是为了释放压力,让自己变得轻松起来。
何况喜欢一个女人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谢俊波把那天在苏小琳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大发感慨:“那女人是个好的,可惜我遇到太晚。她有男朋友,快结婚了……老曹,我这运气是真不好,典型的天鹅肉,看得见,吃不着。”
两个人边聊边喝,一瓶酒很快见底,又开了第二瓶。
曹友亮有了几分酒意,摇头晃脑地说:“她不是还没结婚嘛,你怕什么。男婚女嫁,天经地义。女人,尤其是有男朋友的女人,直接抢过来,这才能证明兄弟你的实力。听我的,既然喜欢就下手,别管那么多。就像……就像上次兄弟你给我讲的那个故事,希腊的那个,那女人叫什么海伦,被好几个人男人抢来抢去。那多带劲儿,多有意思。”
谢俊波笑了。
对于苏小琳,他很是惊艳,也很喜欢,认为这是自己最好的婚姻伴侣。
当然,只见过一面,目前还谈不上什么爱意,充其量只是喜欢。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这几天,他心中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毕竟这些年来谢俊波不缺女人,随便动动指头,外加钞票开路,很多女人都会主动贴上来,包括一些十八线小明星。
曹友亮说的这些话,在谢俊波看来就是一颗定心丸。
他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
上午十点多,虎平涛带着马文山处理完一起买水果的纠纷,回到警务亭。
他渴坏了,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这才感觉好多了。
刚放下杯子,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警务亭大门外走过。
虎平涛连忙小跑出去,笑着打招呼:“郑阿姨,好久没见了啊!”
那是面粉厂夕阳红歌舞团的团长郑玉仙。
比起几个月前,她明显苍老了许多,佝偻着背,无论说话还是动作,都没有之前的精气神。
“……是小虎啊!”她努力直起腰,勉强地笑着:“你怎么不在所里,跑这儿来了?”
“我的编制在所里,暂时调到这边的警务亭。”虎平涛简单解释了一下,问:“郑阿姨,您这是去哪儿?”
郑玉仙的住处距离耳原路派出所很近,与这边是两个方向。
这话不问还好,问了,郑玉仙脸上神情顿时变得无限凄苦,差点儿没当场哭出来。
她握住虎平涛的手,嘴唇翕张,满腹委屈地说:“小虎,我遇到大1麻烦了。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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