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朝天哈哈大笑道:“说什么也白说,我现在也憋了一肚子气,你想怎么算清楚?你现在能拿我怎么样啊。”
面对曹文的嚣张,刘宋辉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向着曹文胸口刺去。曹文吓了一跳,急忙用手挡住。
匕首刺穿了曹文的左手。
曹文惨叫一声,像是疯了一样拿起桌上的杯碟就砸向刘宋辉。
刘宋辉慌手慌脚的与曹文相互打起来了,他们展开一轮近身的搏斗。
两人抱作一团,刘宋辉拿着匕首不断向曹文刺去,曹文双手紧掐着刘宋辉的脖子。曹文身上被刘宋辉连续捅了几刀,但因为刘宋辉的脖子被掐住,所以身体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连匕首也拿不稳。看来这招有用,曹文更加用力死死地掐住刘宋辉的脖子,让它喘不过气来。面对死亡,曹文的危机意识令他使出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大力的力气。
一番挣扎之后,刘宋辉全身瘫软,一动不动。曹文试了试他,发现他停止了呼吸,没有了心跳。再看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满是刀伤,还流着鲜血。一阵疯笑后,曹文的眼睛布满血丝的挤出泪水,喜中带悲,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就往刘宋辉脖子狠狠插了两刀。
……
月明星稀,清风徐来。一阵嘈杂的人沸之声传来,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来啊,来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一把喊叫声盖过其他声音,随后附和着各种各样的叫声。
“开,开,开!”人群叫嚷着。
赌坊可是张铁牛父亲经常来光顾的地方,家中的开销花费也是大多靠赌博赚取,张铁牛的父亲与赌坊的老板熟络,所以有时会找人下注,从中赚取佣金,但有时人旺起来的话也会下注来赌一把。赢了钱,家里就能吃好过好,不过也有输钱的时候。
像今晚,整整输了上百两的银子,这些钱在偏僻的水牛村里是一笔非常大的数目。这今后该怎么办才好?正当这一切使张铁牛的父亲觉得烦恼时,有两个年轻人淡定地走到他的面前。
“看来您输了不少钱啊!”其中一个年轻人搭讪的说。
“我现在很心烦,你们给我走开,别来烦我,去那边玩去。”张铁牛父亲不耐烦的说。
“哦?可是,我们是送钱来给你的。”另一个年轻人说。
“什么?”张铁牛的父亲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奇怪的说。
这两人相互对视,互相一笑,似乎有什么在计划着。
这两个人是赵子恩和冯建。
……
第二天,张铁牛和王柏文照样“去书塾”学习,由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另觅一个偏僻的训练场所。
“王柏文,哦,不对,应该是师父才对。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像你这样厉害的人物,为什么在发现你时,你会晕倒在河边而且身上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我不相信你之前说的被野兽袭击的话,野兽再厉害也能把你咬成那样子吗?”走在路上的张铁牛好奇的问。
“你还是叫我王柏文吧,师父这个称谓我还是不太习惯,况且我没有答应过要收你为徒,做我的徒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有些东西还是不要乱认比较好。”王柏文轻描淡写的说着,可这却是对张铁牛的沉重打击啊。
训练了整整一天,张铁牛还是没有练出什么效果。王柏文做了一轮观察后,想到应该教他什么才合适了。
于是,两人还是回去。
“像这样下去真的能练出什么来吗?我觉得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啊,而且还越练越累。”张铁牛问。
“没办法,你的资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差。我真不知要怎么教你才好,但是我有了一点眉目了,等我再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