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首先要有自保的能力,抗住滕家的暗杀和武者来犯,我们只能从家族角度出手,抗衡滕家借势和政治手断!”贺英提醒一句。
林洛认真道:“这就足够了,明天看好戏吧,灵儿,我们走吧!”
韩灵儿一愣,虽然不明他有什么把握,但是很乖巧地跟随他离开,焦东、张秀才等将‘门’虎子们,都是满脸崇拜地跟在身后,被万众瞩目,一个个‘挺’拔腰杆,雄赳赳、气昂昂,觉得今天简直酷比了。
贺清雪皱起眉头,看着林洛走远的背影,俏脸上闪过一丝不愉,这个青年,简直不听劝,骄傲自大,不吃亏不知天高地厚,哼,看明天你如何度过难关!
叶沧澜此刻不禁有些佩服起林洛的胆识,微微点头,叹道:“好魄力啊,必然有所依仗,我要立即赶回家族老宅,向老爷子禀告,明天燕京将会有大风云了。”
贺英点头说:“不错,山雨‘欲’来,明天滕家与韩家就会‘交’锋了,尽管我也不看好林洛和韩家,但是滕韩不至于联姻,就等若削了势,给我们缓了一口气!”
随着几大家族嫡系子孙的离开,现场顿时哗然大‘乱’,不少人开始打电话,或者急着出‘门’,回家族禀告今晚发生的大事!
一些家族要提前做好准备,免得陷入豪‘门’争端之中,成了炮灰。
………
秦家老院。
秦铮在书轩内练着书法,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在抚琴,叮叮咚咚,如泉清澈,音符飘‘荡’,悠扬婉转,抚琴‘女’子,正是燕京第一美‘女’秦月瑶。
“父亲,出大事了。”
这时秦岩松大步流星走进书轩,神‘色’有些慌忙。
秦铮提着‘毛’笔,没有放下,横了他一眼,哼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是,父亲,我一时有些着急!”
“什么事,让你如此失态?”
“都是林洛那小子,不但向韩家提亲了,还在今晚当场击伤了赵家的武者,又打了滕浩羽的嘴巴,那滕少脸丢大了,愤怒把枪要杀人,却被林洛一巴掌‘抽’飞,直接昏‘迷’过去了。”
老爷子皱起眉头,沉默不语,手握笔杆子,一时没有开口表态。
秦月瑶蛾眉也有些变弯,对林洛的举动,感到很不理智,嗔怒道:“这个林洛,太胡闹了,打了滕浩羽,这不是点火‘药’桶吗,能把燕京给搅‘乱’了。”
秦岩松连忙道:“我们还是撤资吧,今晚想办法把那几十亿给收回来,林洛保不住了,彻底得罪了滕家,不死不休,我们犯不上为了一个林洛,与滕赵两家闹掰,拼个你死我活啊!”
“住嘴!”老爷子忽然猛喝了一声,目光锐利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戎马峥嵘的岁月,一股苍劲有力、铁骨铮铮的气息,从神态和骨子里散出来。
“出去,联系我秦家的派系官绅,立即赶来老宅,听我秦家号令!”
“哦,知道了。”秦岩松还是有些敬畏父亲,乖乖溜出去了。
秦老一叹,这个三儿子不成气候,其它两子,一个是秦月瑶父亲,更是顽劣,赶出家族了,另一个儿子在地方为官,燕京这一片权势,逐渐收缩,商业旗舰由月瑶接手了。
他提笔蘸墨,在宣纸上写下‘鹰立如睡,虎行似病’八个字。
“月瑶,看得懂吗?”
秦月瑶何等聪明,扫了一眼,微微点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老鹰站在那里就像睡着了,老虎走路时有点像有病的样子,这就是他们准备捕捉猎物之前的手段。
秦老爷子语重心长道:“一个真正有才能有野心成大事的人,他在布局的时候第一步是悄无声息,极端务实,而绝不会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因为低调是隐藏自己,‘迷’‘惑’对手,务实是积蓄力量,在暗地里等待机会,伺机而动!”
“而林洛,这次太高调了,这是要捅破天的节奏啊,唉,我秦家蛰伏不下去了,这次也要跟着他全力出手了,不过对付滕、赵两家,定要联合叶、贺、韩等几家豪‘门’大族,才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