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上次是个意外!”林洛笑着说。
“哐啷——”
就在这时,酒店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
从甬道走入十几个人来,一下子震住了现场,众人目光焦聚过去。
这些人通过了楼下保安的放行,手中都有通行卡,因为这次洛‘门’宴会,为了吸引各方势力过来参与拍卖会,所以除了邀请卡外,还在楼下设立通行卡,需要‘花’费一定资金,每张达到五万元的费用,还要被电磁设备扫查身上是否携带枪支和兵器等,上百保安层层防御,清河市又是洛‘门’的大本营,所以不担心外来人会在此动手!
外来的势力不怕洛‘门’,但是在人家眼皮底下,也不得不谨慎一下,不会傻得真的动武,明显是不理智的,所以,会场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突如其来的一幕,的确让宴会大厅各方势力代表、上层名流、政fǔ高官、媒体‘精’英们一愣,不知何方神圣,过来捣‘乱’了。
南堂主陈梅、西堂主侯宇、副堂主吕栋带人围过去。
“你们是怎么回事?”
“叫洛‘门’的掌舵人出来,我们宁华市剑南帮主在此,要向她问几句话!”一个保镖很傲然地说道。
“宁华市剑南帮?那可是与洛‘门’旗鼓相当的势力,在实力上,还要强于洛‘门’啊,毕竟后者刚建立而已,人心不齐,储备不厚!”
“不知这两个帮会发生了什么冲突,竟然到此来拆台,这个恩怨可不小啊!”
许多宾客心中都暗暗吃惊,有的势力代表甚至‘露’出冷笑,看洛‘门’如何应对,看剑南帮收场?
傅妍皱起眉头,脸上挂满严霜,众人瞩目,冷冰冷走过去,身边跟着四个‘女’保镖,簇拥在她周围。
“我就是洛‘门’的掌舵人,哪一位是郭帮主,找我傅妍有何贵干?”
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身材魁梧,穿着一身灰‘色’的绸缎唐装,肌‘肉’凸起,气势雄浑,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打量着傅妍,眼神充满一种‘淫’‘色’,讥笑道:“你就是掌舵人傅妍?长得‘挺’不错,两周前,你和一个叫林洛的臭小子,在饭店打伤了我的犬子,事后我派人过来‘交’涉,提出一些赔礼条件,竟然被你回绝,今天就亲自过来看看,你有何能耐,打了我郭剑南的儿子,还有理直气壮,不肯认错,难道真不把我剑南帮放在眼里?”
傅妍冷冷道:“你那纨绔儿子,在饭店调戏我和几位‘女’‘性’朋友在先,还要动手抓我们去欺辱,一点没有廉耻和道德,视法律于无物,是可忍孰不可忍,教训一下他算是轻的,没找你剑南帮的事,反过来要挟了,难道当我洛‘门’就好欺负?”
在场宾客都不是傻瓜,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肯定是郭剑南的儿子不知傅妍的身份,见其美‘色’而动邪心,要抓走凌辱,反被一顿揍,事后要赔偿遭拒,现在过来拆台了。
郭剑南脸‘色’一沉,面‘露’杀机,咄咄‘逼’人道:“傅妍,你这态度,真的打算两帮会开战不成?”
“就你剑南帮,也配?”
“你!竟然瞧不起我剑南帮,好,很好,很快就知道厉害了,蠢货,傻‘女’人!”郭剑南当着这么多上流人士的面,被傅妍一个青年‘女’人如此轻蔑,完全愤怒了,口不择言。
“剑南帮,如果要战,我洛‘门’奉陪,如果现在没事,你们可以离开了,否则,哼哼,扔郭帮主下楼,别说让你丢面子!”
“狂妄‘女’人,你会后悔的!”郭剑南想不到这傅妍竟然一点也不留情面,当场撕破面,不惜开战,让他提前准备的一些威胁口‘吻’和赔偿条件都没用上。
“姓傅的,你不把剑南帮放在眼里,再加上我南洪‘门’如何?”这时,一位鹰钩鼻的壮年男子,忽然开口说话。
“南洪‘门’?有何指教?如果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与剑南帮联手压制洛‘门’,那我接下来就是!”傅妍冷哼一声,仍然不惧。
许多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南洪‘门’,那可是半隐‘门’,势力遍布了东南沿海诸省,比苏杭市的三大世家、四小家族的势力要强大,算是隐‘门’的三流宗派了,与通背‘门’、八极‘门’、**‘门’、天鹰‘门’、五毒教等旗鼓相当。
“指教谈不上,我是南洪‘门’的东王陈连成,要向傅掌舵打听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林洛,我们掌‘门’人怀疑,北王及他手下的悍将失踪,与林洛有关,如果不想南洪‘门’与洛‘门’开战,就‘交’出来这个人来!”
“‘交’出林洛,那不可能!”
“为何?你和他什么关系,不惜与南洪‘门’硬拼?”
傅妍嘴角溢出一丝‘迷’人微笑,仿佛罂粟‘花’忽然绽放,美得让人窒息,她的语气不大,但是铿锵有力:“他是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