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喝得尽兴而散,我也晕晕乎乎的被送回了宫里。
第二天醒来后,只觉得头有点晕,并不像前世喝多了那样头痛。不由感叹一声还是全粮酿的酒好啊!仔细看看周围,我这是在齐福宫里,看样昨晚应该是玲儿照顾了我一晚。正当我从床上坐起来时,玲儿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轻声对我说道:“陛下,您醒了,这碗醒酒汤是臣妾吩咐做的,您趁热喝了吧。”我心头一热,嘴上说道:“昨晚辛苦玲儿了。”手上从玲儿那接过汤来。玲儿笑着说道:“能服待陛下是玲儿的福份,何来辛苦一说。”我朝玲儿感激的笑笑,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汤水。
我正准备和玲儿亲热一下,安公公走了进来施礼后道:“启禀陛下,有前监军张苞将军在宫门外候旨进见。”我一想,昨天见到张苞时是叫他今天进宫的,于是对安公公道:“是昨日朕让他今天进宫见朕的,你叫人带他去书房,朕马上去书房见他。”安公公领命退了下去。我转头对玲儿说道:“玲儿,你兄长来了,你随朕一起去书房见见他吧。上次朕就答应你,等张苞将军回来后,朕陪你去祭拜三叔的。今天正好和张苞将军约个时间,把这事给办了。”
玲儿眼含泪水,硊伏在地。颤声道:“臣妾谢陛下隆恩。”我赶紧扶起玲儿道:“玲儿,你是我心爱之人,三叔又是我敬重之人,去祭拜三叔也是我这当子侄的应有之意,不用如此。”说完我就叫宫女们给我冼溂、更衣。然后和玲儿一起走出了齐福宫。
我和玲儿来到书房门口,张苞巳经在门口恭候我到来了。今天张苞没有穿铠甲,一身便装,少了一分威武,多了一分儒雅。他见我和玲儿过来,要硊下行参拜大礼。我一把拉住张苞的手臂,想阻止他硊下,没想到这家伙好大力气,我一把不但没拉住,还把自已带了个踉跄。玲儿忙一下扶住了我,责备的看了一眼张苞。我向玲儿一笑道:“朕没事。”接着又对张苞道:“张将军快快请起,你也不是外人,不用行此大礼。快随朕进屋说话。”
张苞起身后随我进了书房,大家分宾主坐下后我开口道:“张将军你是朕三叔之子,又是玲儿兄长,与朕也不要见外,私下里我们兄弟相称,你看可好?”张苞站起身来躬身道:“陛下不可,君臣有别,臣怎敢与陛下兄弟相称?”玲儿也在一边连道不可如此。我一笑道:“有何不可?先帝与二叔、三叔桃园结义,传为天下美谈,今日朕与张苞兄,兄弟相称相也不为过也。张苞兄为朕出生入死,拼命厮杀。朕无力与张苞兄并肩杀敌,称一句兄长相也无妨。”
张苞感激万分的道:“陛下如此看重于我,我敢不为陛下效死。”我哈哈一笑道:“张苞兄勿轻言死字,朕还想一统天下后与兄长共享之。”我心里十分得意,看来我的班底里又多出一员大将。我接着开口问道:“张兄,丞相不是派你和关兴兄出兵去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前面仗打得怎样?”张苞答道:“是丞相命我回成都府报告战况,并押运一批粮草回前营的。我前日到的成都府,后日就要押粮返回。我与关兴兄长奉命接应四处犯敌,其余三路都无大战,唯阳平关子龙叔父处战事激烈。如十日內曹兵再不退去,我与关兴兄就要兵发阳平关支援子龙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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