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哪里有玩笑半句!
红袖看着二夫人微笑道:“婶娘,是不是你在屋里太闷了,居然和二哥开这样的玩笑。”
沈二爷点头:“我也是如此想,婶娘一定是在和我玩笑的。”
太夫人盯着二夫人:“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媳妇、在同二哥儿玩笑;”二夫人紧紧咬着牙关:她现在还能说什么?
“玩笑?”太夫人十二分的不快:“什么样的玩笑都能开吗?!二哥儿的父亲为国捐躯,母亲贞烈相随——全府上下哪个不知?你这样的玩笑,是在侮辱二哥儿,也是在侮辱他九泉之下的父母。”
二夫人忍气吞声:“媳妇,知道错了。”
“哼,知道错了,我看你根本不知道错了;”太夫人的目光冷冷的:“你如此做是为了什么,不要当我糊涂不知道。莫要给你脸不要脸,非要把自己弄得身败名裂才甘心。”
二夫人只能垂手听训,虽然她极想开口反驳,但是她很知道自己的处境,如果坚持揭破了沈二爷的身份,最终她自己也会被牵累不轻:至少要被逐出沈家。
太夫人坐下之后,让二夫人也坐了下来,让沈二爷把刚刚的事情说一遍;沈二爷还没有开口,外面丫头来报:“楚夫人到了。”
太夫人想了想道:“请楚夫人在厅上奉茶,我少时就会去陪客。”
二夫人听到母亲来了之后,脸色微微变了变之后显出一丝喜色来:她终于想到法子可以自太夫人的院子里走出去了。
只要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就算没有人可用,她也能想到法子亲手报仇:怎么着也不能放过二老爷和罗氏母子。
她的喜色还没有自眼底消失,太夫人已经在催沈二爷开口了。
沈二爷把二夫人强留他下来,然后一开口便说他是个下溅胚子,是沈二老爷在外面所养的外室所生,生母是何人等等都说了一遍。
红袖和太夫人听得清清楚楚,楚夫人在外面也听得清清楚楚。
太夫人痛心疾首的斥责了二夫人一番,把罗氏的事情自头到尾说了一遍:“你说此事原本就没有撕掳清楚,换成旁人避还不及,你却借机对二哥儿如此胡说八道,是什么道理?”
二夫人脸红耳赤说不上话来:她是气的,因为她不是在胡说八道;在胡说八道的人是太夫人。
红袖适时的劝了一句:“楚夫人来的时辰不短了,还是请二婶娘一起出去开席吧;婶娘中毒病了多日不曾前去给楚夫人请安,今儿请了楚夫人来,正好安一安她老人家的心。”
太夫人这才想起了楚夫人来:“好了,此事日后再说;二哥儿,你先去吧。你跟我去见亲家,唉,就不能让我省心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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