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跪了这么久,想来是累坏了吧?”一旁的长随立时陪着笑脸递了一盏茶。
廉亲王轻轻踢了长随一脚:“油嘴!怎么不见你代爷去跪上一跪;”他又伸了伸腰:“原本以为跪着累,装病躺着能歇一歇;不想这装病比跪着也不轻,可真不把爷累坏了。”
长随笑嘻嘻的受了廉王的一脚,上前道:“王爷,我们府中……”
廉亲王得了太后恩准的高兴一下子全飞了,想到那个闹到府中的舞霞公主,他的怒火便向上直冲:该死的女子!
当初只是看她族中骑兵精良,为了天朝边关的安宁,也为了得到她们族中的良骑与骑兵,所以他才会对她百般的容忍;不想这女子居然真当她是天朝的公主——就是天朝的正经公主,也不敢到他府上如此胡闹!
长公主也不、呃,长公主是长辈,也不会这样做;想到长公主,廉亲王一时间有些头疼:他也不是没有人能治的了,至少有人能治他一半儿。
经过沈府时,廉亲王想到了一件事儿,嘴边『露』出笑容来:沈府的人当真不错,小侯爷这人,他还真是交得对。
打发长随下车去沈府报个信儿,他带着其它人向王府继续前行。
京中自有消息灵通之人,各大王府和公主也都在皇宫外面安排了人,所以廉亲王一出皇宫,立时京中的王爷公主们都知道了。
大家最想知道的就是:太后和廉亲王,她们祖孙哪个赢了?除此之外,众位王爷公主都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看来他们生病的日子要到头了;长天白日的呆在家中,这日子还真是不好打发啊,终于等来了可以出门的这一天儿。
众人的好奇都还压抑着,今天可是最关键的时刻,此时绝对不能出门去招惹是非;所以,京城头一次所有王爷公主府早早的关上了大门。
红袖和沈妙歌听到廉亲王打发了长随来,由沈妙歌出去见人;听到廉亲王已经得到了太后的恩准,沈妙歌打发人备了礼物让长随带回去聊作恭贺之意。
沈妙歌回房便笑:“我就知道太后拗不过廉王爷,怎么样,最终还是如了廉王爷的意。”
红袖笑道:“太后如何能和廉王爷相斗,她只是输给了她宠爱廉王爷的心而已。”
沈妙歌闻言多看了红袖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
红袖便拉着沈妙歌过来给她打下手:她正在描花样子,要给沈妙歌做一件家裳的外衣——她的女红不好让沈妙歌穿到外人面前去的。
沈妙歌立时伏在桌上,两个人在灯光下把最后一点完成;烛花爆裂映出了两个越靠越近的人头,红袖完成最后一笔时,惊笑起来;可是她的笑声却又不见,全被吞进了沈妙歌的嘴巴里。
“不要胡闹,我要收起来的。”红袖终于在喘息时说出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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