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娆也笑,给姝月温柔按捏之余,短暂抬手理弄自己的发丝,轻笑玩味道:“我这儿盏茶还好,晓怡若受不了可以三杯,就看赵庆放不放过你了。”
放过?
赵庆显然不会放过小姨,当那抹清冽芳香临近之时,他直接便把晓怡的头颅欺按入怀,手指已然是拨弄上了酥软朱唇……
把晓怡当清欢欺负是一回事儿。
当着骨女和叶曦的面,把晓怡当清欢欺负,又是另一回事儿。
不说赵庆心潮激荡。
周晓怡伏跪在夫君怀中,唇瓣香舌被对方手指捉弄,同样也娇躯轻颤,一抹红霞自鹅颈飞上玉颜……毕竟还有外人在呢。
仅是半盏茶的时间未过,当骨女还在轻柔服侍着姝月,大家说笑间,各自手中石牌上的字箓便已消失。
第二局当即开始。
赵庆驱使灵气浸润手中石牌,待到那阵纹变化过后,当即便心中一凌。
君!
晓怡安静伏在怀中,羞意稍褪美眸含笑,一副任赵庆怎么也猜不到她是什么的模样。
司禾满目兴致,靠在柠妹身边好奇打量着每个人,同时跟赵庆传念嘀咕着这把惩治谁。
但其实,这倒也不用有丝毫商量。
赵庆温和笑容扫过娇妻柠妹,继而又看了一眼还在受罚的骨女:“卸甲!”
“公、卿、卸甲!”
赵庆心中暗自疑惑,都已经为君了,不卸甲卸什么!?
此言一出,大家当即神情一滞。
卸……
卸甲!?
不就是脱衣服吗?
“呵~”
晓怡明明已经被罚的在赵庆身边跪侍了,此刻还满是不屑轻蔑的笑哼一声。
司禾玩味轻笑盯了赵庆一眼,转而便轻盈褪去了自己外着的云裳,露出其内紧致的小衣与束腰丝带。
显而易见,赵庆明显就是盯着她欺负,两人心念相通,逮她一逮一个准儿。
司禾所执为公,而执卿者……叶曦也没能跑脱。
女子轻柔含笑,抬手展示自己的卿牌,示意其上并无天箓地箓后,便主动去倒酒领罚。
且回望赵庆风情一笑,朱唇轻启:“刚买的新衣纱,还没穿多久……叶曦多喝几杯。”
即便她的身子甚至酥胸下体,都已经被赵庆晓怡看干净了,但眼下也不会去脱衣服,哪怕只是一件外衫纱裙。
这并非愿不愿意,而是她心知眼下不该她脱,便是不能脱。
见此情形姝月自是一百个高兴,柠妹则是笑眸涟涟的吐槽:“叶师妹真没意思~”
叶曦含笑不语,安静低着头给自己倒酒,一杯一杯的慢饮,只是象征性扯去了刚挽的发簪,便算是卸过了。
紧接着便又是一局。
赵庆惬意靠在清欢身上,怀中按着小姨螓首,笑的轻松写意稳如泰山。
手中石牌显化字箓——天王。
这是真的天箓之臣了,若是君要罚王,便会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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