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
“王爷已经猜到莫舞所来为何事了,莫舞就开门见山了。”
“坐下谈吧。”
模样周正眉眼间稍稍有些妩媚的丫鬟端来了茶水,上好的青瓷杯里是极品的碧螺春。
莫舞接过了青瓷杯,却没有要喝的意思,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那半张地图是如何出现在王爷手中的?”
“将军也对地图中的宝藏有兴趣?”
“那张地图可是王爷的母妃玉妃娘娘给王爷的?”
玲珑王显然是愣了一愣,“是的。”
“确切的说并不是玉妃娘娘直接给王爷的,是王爷偶然之间发现的,对吗?”
“是的。”
以上的疑问也只是莫舞的猜测而已,不过看到了玲珑王的反应,莫舞知道自己猜的不错。若清宁宫的真是玉妃娘娘,玲珑王手中半张地图的来历再无其他的可能了。
“王爷可否给我笔墨纸砚?”
白纸摊开,莫舞在纸上写了一行行书,又写了一行楷书。
“王爷认识这两种字体中的哪一种?”
玲珑王指了指那一行行书,“这是母妃的字迹,为何你会模仿?”
“王爷可否认得莫舞的楷书模仿的是谁的字迹?”
“不清楚。”
墨色的眼睛自信非凡的盯着自己,不知何时自己的心已深深的陷进漩涡,再难走出。
“王爷是否愿意与莫舞交易?”
“不知将军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能给本王带来什么样的好处?”
“王爷若是肯将有关地图的所有事情都告诉莫舞,莫舞不仅能帮助王爷寻找地图中所说的宝藏,还能帮助王爷找到玉妃娘娘的死因。”
最后的几个字,莫舞故意放慢了语速,看的出来字字句句撞击着玲珑王的心扉。
“好,本王答应你。”
沉默了半响,玲珑王终于开口了。
清宁宫。
素衣女子正在一小片菜地上摘菜,竹篮里除了新鲜的青菜外还有新采的蘑菇和野菜等。
不远处的黄瓜架下,玉色的身影静静的观看着,似乎是想要看的更仔细一点。将木椅摇动了几下,轮椅在坎坷不平的菜地上走了很远,一直滑到小土丘旁,撞上了一块石头,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玉色的身影有些慌乱,赶忙摇动着木质的轮椅走开了,素衣女子感觉到了动静,赶忙追出来时玉色的身影已经躲到了拐角处,看不见了。
“珑儿!是珑儿!他怎么会来?他知道了什么吗?”
素衣女子高兴的热泪盈眶,但更多的是担忧。
“可是玉妃娘娘?”
素衣女子一惊,抬起头看到的却是身穿玉色丝织锦袍的莫舞,墨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正是本宫,皇上说的果真不错,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莫将军的眼睛。”
素衣女子无奈一笑,接着又是一阵长叹,“该来的总会来,就算想尽办法阻挡着,也不过只是推迟了一点。”
素衣女子准备了上好的茶具来招待莫舞,衣袖挽起露出了雪白的手腕,莹润的玉镯轻碰到极品的青瓷发出清越的声响,泡的是御赐的雨前龙井。
莫舞思忖着皇帝他老人家对玉妃果真不薄,茶具和茶都是极品,如此费尽心思的保护一个女人,想必是爱她爱到极致了吧。
“莫将军有什么困惑的尽管问吧。”
“投井自尽的是玉妃娘娘,出家的是皇后娘娘,而今出家的是玉妃娘娘,那自尽的可是皇后娘娘?”
许是白天,素衣女子莞尔一笑,晶莹如雪的肌肤在璀璨的阳光下耀眼的晃眼。
“莫将军不觉得奇怪吗?皇后出家时太子已经完全记事了,即使本宫模仿的再像,以一个孩子对母亲的了解怎么会辨认不出自己的母亲已经被掉包了?”
莫舞之前早已想过这个问题了,不过想到皇后出家与莫君傲疏远了,认错还是有可能的,不过经过玉妃一提,意识到不管怎么疏远,母亲给儿子的感觉不会变,难道玉妃早已将莫君傲当成自己的儿子来养了?
若是这样玉妃的语气也不会这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玉妃瞒过了全后宫的女人甚至太子莫君傲?
似有浓重的迷雾困住了墨色的眼睛,重重疑虑遮盖住了平时的睿智,死一般沉寂的湖心泛起了巨大的涟漪,莫舞僵直的背影蓦地一正。
难道是这样?
素衣女子摊开了一卷经书,左页是飘逸绝伦的行书,右页是工整清秀的行楷,还未看上几行字又合上了。提起搁置在旁的狼毫,砚台上还有些新墨,蘸了点新墨,纤白的左手提笔写下了“玲珑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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