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月的日记里,基本都是两人情情爱爱的内容。
但到了三月底,日记上的内容却戛然而止,似乎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而中断。
索科夫快速地翻了日记本的后面,发现都是一片空白,这个本子只用了三分之一。
翻开下一本日记,日期是从1946年5月17日开始。
在日记里,房东祖父的情绪显得很低落:“三月下旬,我奉军长费里克斯将军的命令,带领三连护送新上任的司令员索科夫将军返回司令部。结果我们在途中遭到了袭击。虽然我及时地带领部下展开了反击,消灭了那些该死的袭击者,但索科夫将军却不幸负了重伤。出了此事之后,内务部的调查组将我和几名排长扣留,并多次对我们进行审讯,想搞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很是冤枉,军长费里克斯将军安排我护送新司令员返回司令部一事,我都是出发前几分钟才知道,怎么可能向他人泄密?而且袭击发生之后,我将手下的战士分成三队,两队在树林里搜索敌人,剩下一队留下保护司令员。
但对我们几人的证词,调查组根本不予采信。因为新任司令员来维也纳,是为了指挥部队参与四月底举行的军事演习。如今演习还没有开始,司令员先负了重伤,导致上级不得不重新派人来接替他的职务。甚至连远在莫斯科的朱可夫元帅,也亲自到维也纳来探视。
好在我们几人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当天,昏迷一个多月的司令员,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向调查组说明了当时的情况,洗涮了我们身上的泄密嫌疑。正是因为他的求情,原先的开除军籍,流放西伯利亚劳改20年的判决,被改判为提前退役。”
后面的日记内容,就没有再提及军中的事情,主要是写马列耶娃和他一起离开维也纳,返回国内,如何开始新的生活。
索科夫合上笔记本,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
如果房东祖父的日记是真实的,那么自己在1946年负伤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五月中旬才苏醒过来。昏迷期间,远在莫斯科的朱可夫,也专程赶到了维也纳,探视自己的伤势。
至于四月底的大型军事演习是否如期进行,日记里没有写,但自己当时还处于昏迷状态,肯定没有参与。
索科夫站起身,在屋里来回地走动着,心里暗自琢磨,日记里提到,自己是在一个多月之后醒来的。这是否说明,自己回到现代社会后,只能待一个多月的时间,然后就会再次回到1946年?假如真的是这样,自己这段时间要多看一些资料了,若是真的再回到过去,就能派上大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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