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这种杜撰出来的语言,就只是一小撮人自娱自乐的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国家为其背书,承认它的合法性。就算到了21世纪20年代,这种曾经一度被吹嘘得天花乱坠的语言,知道的人依旧非常有限,更别说去使用它了。
“米沙。”索科夫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爱森斯坦在叫自己,连忙抬头望向对方。爱森斯坦望着索科夫问道:“你在想什么?”
索科夫自然不会告诉对方,说自己在想后世一种被吹嘘得天花乱坠的语言,就算说出来,也会被对方当成神经病。毕竟一种人为杜撰出来的语言,不被任何国家认可,那就根本没有多大的流通空间。除非你是闲得蛋疼,学来打发时间还行,要以为这种语言真的能发展到全球80%的人使用,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谢尔盖,我在想,如果我所说的故事,真的能改编为电影剧本,应该找什么人来演瓦西里这个角色。”
爱森斯坦听后哈哈大笑,随即扭头对彼得罗夫说:“弗拉基米尔,真是没想到,米沙居然还是一个急性子。我们还在讨论这个故事是否可以改编为剧本时,他已经在考虑,该由谁来扮演这部电影里的主要角色。”
“索科夫将军,”彼得罗夫笑过之后,表情严肃地问索科夫:“我想问问,这位带有传奇色彩的狙击手瓦西里·扎伊采夫,他还活着吗?”
“活着,活着。”索科夫使劲地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去年我还成立了一个狙击手学校,请他和另外两名狙击手,来担任教官呢。”
索科夫说完这话,忽然想起自己真是糊涂,居然把另外两名狙击手忘记了。他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懊恼地说:“糊涂,糊涂,真是太糊涂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爱森斯坦和彼得罗夫对视一眼后,重新把目光转向了索科夫,好奇地问:“米沙,你怎么了?”
“我刚刚说,我去年组建了一个狙击手学校,请了瓦西里和另外两名狙击手来担任教官。”索科夫向两人解释说:“其实另外两名狙击手的名气,一点都不比瓦西里差。”
听索科夫这么说,两人顿时来了兴趣:“不知另外两名狙击手是谁啊?”
“一名是女狙击手,全名是柳德米拉·米哈伊尔洛夫娜·帕夫利琴科。”索科夫说道:“她曾狙杀309名德军,其中包括36名德军狙击手,被授予苏联英雄的荣誉称号和金星奖章,并被称为‘狙击女王’。”
“嗯,我听说过她。”彼得罗夫点着头说:“她参加了摩尔多瓦的保卫战,保卫过敖德萨、克里米亚和塞瓦斯托波尔。后来因为负伤,而被送到了莫斯科。伤势痊愈后,曾经随我国的青年代表团前往美国访问,呼吁盟国早日开辟第二战场,以减轻我们所承受的压力。”
说到这里,他望着索科夫有些迫切地问:“索科夫将军,你打算以她的经历,再拍一部电影吗?”
“是的,导演同志。”索科夫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
“那你打算给这部电影取个什么名字呢?”
“就叫《女狙击手》如何?”
“我看可以。”彼得罗夫同意了索科夫的说法之后,继续往下问:“那关于瓦西里的那部电影,你又准备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想到后世现成的名字,索科夫觉得不用白不用,便很干脆地回答说:“《兵临城下》。”
听完索科夫取的两部电影名字,彼得罗夫缓缓地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我觉得你所说的这两个名字都不错。假如剧本改编能通过审核的话,就采用你的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