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头发也可以逍遥自在。
塑料姐妹见机就撇清关系,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小憩半晌!
贾琮现在有一件事情轻松下来了。
自从升官成为翰林院侍读学士,他就不用每个月都参加考试了。
而且回京还有当皇帝老师的机会。
终于摆脱了八股文的魔咒,这事儿别说多爽快!
都察院规定他得从淮安府开始进行巡按。
京师到山东,再走出去,差不多有一千里!
这个不是直线路程,驿道是弯弯曲曲的。
约莫还有十天左右,才能到淮安。
这赶路也是让人劳累,谁说古代好玩的?
单单是这通讯和交通工具,就让人难受。
这时。
蓦然有铮铮铮的琴声从驿站的西北方向传来,清脆如泉过山石。
贾琮眉头微皱:“谁在深夜弹琴?”
他出门朝声源方向走过去,那已是跟他一行的女眷所在了。
木门还是开着的,不用说是妙玉。
贾琮门外听了一会,并没有进去。
然而裙风一动,妙玉却出来了,超然道。
“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不迟。”
走进妙玉屋子,桌椅茶几洁净得一尘不染。
因为她和邢岫烟有一层半师半友的关系。
贾琮便不拒绝,能让妙玉请来喝茶本就是件难事!
大概也是因为邢岫烟。
但贾琮并不引以为荣,这七八年走直隶、下江南、考科举!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见这个古怪的女人!
仅仅是他繁忙之余的一点消遣了。
妙玉背对着他,沏好了茶,她头上束的巾带很长。
回转身子走路时随着飘动:“这杯茶算我谢你,搭了你的顺风路。
当初来的时候,有师父人手随行!
平安无事,这几年倒怕路遇蜂贼了。”
“不用,修行之人南北奔波本是常事。
但你是女儿身,胆气就不小。”
贾琮此时斯文地喝了一杯:“再说岫烟是我表姐,婚事也基本成了。
你和她又有十年情分,就是你不说!
我也该问问,不知你此去到何处立足?”
妙玉厌恶地皱起眉头:“当初我离开玄墓山,便是为权势所不容!
得先安下师父的灵柩,落叶归根,入土为安再说。
苏州是不想待了,天下寺庙何其多。
且我钱财还有剩余,再找个安身之地就是。”
“你带发修行也是为了病。
如今病好了、不打算还俗?”
贾琮眉头轻挑,打起了主意,倒不仅仅是为了妙玉的美色!
当然。
妙玉气质脱俗,是官宦家的女儿,美也是美的。
贾琮是想让妙玉来做自己的秘书。
这种穷研佛法、庄子的人,脑袋肯定不蠢。
带自己起草文书、下笔,肯定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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