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自己的事,然后贾苦就坐在一边,愤愤的把一家子的状告了一个遍。
“老祖,您听到没啊?”贾苦说了半天,口都干了,喝了一大碗米汤,然后回头看着认真出题的欧萌萌。
而在欧萌萌对面的贾珚也轻轻的抹了下头上莫须有的汗,这娃像谁了,这小嘴巴巴的,从进来,就没停过。
欧萌萌坚持的写完了最后一行,先递给贾珚,然后放下笔,想了一下,“你说你父亲母亲太凶,平姨娘絮叨,大姐姐,二姐姐,大哥哥都不肯帮你,对不?”
“嗯嗯嗯,老祖,我来和您住好不?”贾苦忙捧着小脸,卖着萌。
贾珚也开始撑头了,这小子像谁啊?这么傻!他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在老太太碧纱橱里住的日子了,只觉得,这小子不是胆儿肥,不知道怕是咋写吧?跟老太太,那比琏二哥哥严厉多了,况且琏二哥哥是要去衙门点卯的,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可是老太太天天都在啊。
欧萌萌望天,自己哪里长得像会帮着带孩子的老祖母?纠结了一下,看着贾苦漂亮的小脸,想想说道,“学里的规矩是我定的。”
“嗯,孩儿喜欢学里的。”贾苦忙说道。
“那要不要我和你爹说说,让你在一年级试读,一切和学生一般无二?”欧萌萌点头,忙说道。
“那是不是可以不让我爹揍我?”贾苦忙说道。
“罚背书、抄书成不?”欧萌萌想想,不罚肯定是不成的,怎么罚,还是要商量一下,她一般很尊重小朋友自己的意愿,结果如何,那也是他们自己选的,与老太太何干。
“罚骑马可以不?”不得不说,小豆丁还是聪明的,忙说道。
“倒也不是不行,但得有规矩,比如你上课不听话,找同桌说小话,你说那怎么罚?总不能让你不上课,出去骑马吧?还有,学里的马是固定的,你上课时,别人也在上骑马的课,没有多的马给你,若是等你下课了,去罚骑马,那马就算加班了,你说,你是不是得补偿一下马?所以罚你骑马,还得顺带着,要你去喂马,帮马整理马厩,做你力所能及的小事……”
贾珚现在双手撑头了,十分同情的看着贾苦,这娃名字是没取对,真苦啊?还都是自己找的。不过,他有点期待了,这娃这样,回头不得哭着喊着的要回来和贾琏念书啊,人家是亲爹,人家真不会下狠手啊。
反正贾苦糊里糊涂的,就在老太太说的文书上按了他的小手印,还一式三份,一份贾苦拿着,一份拿去交给学里,一份欧萌萌让人收了,再让贾珚领着贾苦去学里上学了。
一年级开学都半年了,而且,重点在,这回一年级的学子都以周家长孙周言为基准,都是十五岁上下,也是读了n年的书,现在再让他们读六年,都有点对不起他们,所以他们除了每日的苦读外,重点在读书之外,比如宁荣街的改建问题。
然后贾珚领着一个两岁多快三岁的娃娃来,说蹭读,但是,一切与他们相同,从早读开始。
周言十五岁,个头还不错,差不多有七尺(22.7cm*7约1.6米)低头看着这不到三尺的小娃娃,有点怀疑人生了。
武汉下了一夜的雪子子,就是那种小冰子,我早上出门时,车上显示环境温度为负三,然后雪仔子还没停,到车玻上就化了,然后马就成了冰,吓得我只能用雨刮拼命的刮,发出刺耳的声音。总算到单位了,深深的觉得,这班,真上不起了,不敢停室外,只能停楼下停车场,五十块一天,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