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太,您毒算是解了,但身体过于劳累了。”张仲景坐下,就给欧萌萌号起脉来。好一会儿,才终于放下了欧萌萌的手腕,皱眉看着欧萌萌,一脸的果不其然的样子。
“嗯嗯,最近有点忙。”欧萌萌点点头,坐下,接过女侍奉上的温水,一饮而尽,顺便指指那个青年,“这是……”
“哦,这是荆州的樊大,一手针灸出神入化,这回刘皇叔的病,樊大可是帮了臣不少忙。这回臣带樊大回来,就是想在书里加上针灸篇。”张仲景忙给他们做着介绍。刚光顾着批评国太了,差点把樊大忘记了。
“哦,针灸好,针灸特别好。一定要把这个好好总结,形成文字。”欧萌萌点头,她在当贾母时,可没少被扎,经历有点惨痛,却也觉得真的能治病好,赶紧换着话题,“对了,刘皇叔怎么样,他们说刘琦去世了,皇叔过于悲痛?”
“刘琦原本就病入膏肓,臣去是不去,原本也没什么用。不过樊大针灸倒是让他去得没那么难受。”张仲景哼了一声,他认识刘表,刘琦父子可不是一两天。刘表其实还有让人称道的地方,那刘琦就是纯粹的酒色之徒,他回荆州之后,知道刘备还推荐刘琦为荆州太守,他都无语了,他脑子里就剩下‘吃相难看’四个字了。明知他活不了几天,而且毫无作为,你推荐他上,这和你自己上有什么两样?就是想上得好看一点,让人知道,你还顾念刘表对你的些许的恩德?
若不是刘备那会真的病了,他就扭头就走了。这也说明张仲景和纯正的大夫哪不同了。像哪怕华佗见了曹操,关羽这些人,他可以矜持,但也只能矜持。他能和张仲景一样,说翻脸就翻脸?当然,他也不会乱翻脸。这就是士的特权,哪怕,张仲景只是出身一个小家族。
“刘皇叔呢?”欧萌萌不理张仲景了,这老小子越发的傲娇了。转头柔声问着那年轻的樊大。
“回国太的话,刘皇叔只是多年来积劳成疾,只要放松心情,慢慢调养即可。”樊大看了张仲景一眼,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刘皇叔也是,年近半百,可以说,真的半生奔波,辛苦劳碌,如今总算可以歇了。我们这种人,不能停,一停,什么毛病都来了。真的找到爱做的,立马就精神了。”欧萌萌也听明白了,就和她跟张仲景说的,没啥事,就是心病难医。不过,她和樊大不熟,也不好乱说,轻轻摇摇头,“行了,你们快回去歇着,就算是年轻也得注意保养。”
“国太,您也得休息了。”张仲景左右看看,没看到孙尚香,“郡主不在,您是不是就没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