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事吩咐?”无踪看着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水溶,奇怪地问道。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王爷不在新房中陪着新娘子,跑这里来做什么?
“金疮药拿来。”
王爷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还是说禁欲太久?这新婚第一天,大喜的日子,就让新娘挂了彩。刚要打趣两句,就发现水溶仅着中衣,肩上还有一片刺目的血渍。
“王爷,你受伤了?”无踪惊呼一声,这林姑娘看着柔柔弱弱,风吹就要倒的样子,没想到杀伤力这么强,王爷这都是第二次受伤了吧?
“闭嘴。”水溶伸出手,瞪了一眼无踪。
无踪摸出身上的金疮药,递给水溶,试探地道:“可要帮王爷处理伤口?”
水溶没搭理他,见是皇上新赐的上等上药,扔了回去,“把平时用的给我。”
等水溶拿着药回了新房,无踪看着手上的药瓶,还有些发懵,王爷该不会是伤到脑子了吧,这放着上等品不用,非要用次品。
锦绣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看向水溶的目光,含着绵绵情义,有些痴缠。听得无踪的声音,她整颗心都提起来了,对着新进门的侧王妃也有些不满。
黛玉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有些心绪不宁。水溶会不会杀了她?她不惧生死,只是遗憾完成不了父亲的遗愿,纵是死了,也无颜见父亲。
水溶看着穿戴整齐的黛玉,转身关好房门,抬手褪去了身上的中衣。
黛玉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恰好看到水溶赤着上身,忙红着脸收回了视线。
水溶见他害羞,勾了勾唇角,知道害羞,就是不排斥他。一辈子那么长,他有的是时间让两人慢慢熟悉,只是害怕如宝玉所说,两人情投意合,那他这个半路而来的程咬金,又将如何安放那颗被吹动的心?
抬腿走到黛玉对面坐下,将手中的药瓶“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屋内只有喜烛在尽情燃烧,已是深夜,有些昏暗。水溶身形高大,遮住烛光,投下了大片的阴影。看着桌上的药瓶,黛玉不解地抬起头来。
“怎么,伤了本王,还不给本王上药?”水溶靠在椅背上,微微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黛玉。
“好。”黛玉一边点头,一边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水溶见黛玉点头答应,倒有些回不过神来,见黛玉起身往门口走去,忙将人拉了回来,笑话,要是让奴才知道自己洞房花烛夜受了伤,这脸可丢大发了。
黛玉本就有些惴惴不安,被水溶突然一拽,重心不稳,当下往水溶怀中摔去,恰好压到伤口,水溶哼了一声,却没有放手,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不要太好,那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
灯光下,美人肤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在眼上洒下点点阴影,可能是哭过,眼睛红红的,此刻又受了惊,湿漉漉地看着他,让水溶的心又躁动起来。看着眼前的红唇,仿若清晨的玫瑰花,引人采撷。想到刚刚的**滋味,水溶低下头,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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