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问赵云关于宁先生的身量尺寸。
赵云想了想,道:“我不曾留心,不过老师比我略瘦些。”
兰记住了,拿着单子出去。
赵云笑道:“有劳娘子费心了。”
雪雁抿嘴一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宁先生是你的老师,自然也是我的长辈,咱们只是尽了该尽的孝心,什么费心?我坐得累了,你扶我走走。”
赵云忙搀起她,道:“外面暑热未散,在屋里走走罢,别出去。”
雪雁头,道:“宁先生在外面多年,怎么忽然回京了?”
赵云道:“信中没,等老师回来,我问了再告诉你。”
雪雁一笑,起朝中事,因薛家之事料理得干脆利落,她也知道得八、九不离十,对他道:“谁能想到,他们竟在这时候得了报应呢。”
赵云淡淡地道:“自作自受罢了。”
起薛家之事牵扯到王子腾,雪雁微微皱眉,道:“那个贾雨村竟是忘恩负义得很,从前对英莲,如今又对荣国府和王家如此,将罪过推到别人头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当初他是怎么起复的,又是怎么凭着贾家和王家才步步高升的。”
赵云扶着她在屋里走了几圈,坐下歇息,道:“都天道轮回,你且瞧着,总有报应。”
雪雁头,她和薛家素无往来,也不必过去探望。
赵云问道:“锋兄弟如何了?”
雪雁道:“已经请了大夫来看,是累着了,休养几日即可。”
赵云皱眉道:“我早嘱咐过了,平常在家读书时,即使不必他下地做活,也得练一练拳脚功夫,不过是三天一场,这样都忍不住了,出来竟大病一场,眼下是八月尚且如此,等到来年春闱时,正当春寒,岂不是冻得半死?”
雪雁笑道:“你道人人都跟你似的文武双全?多少读书人瞧不起武夫呢。”
赵锋确是因此,不愿同他学的。
赵云道:“你我已尽心,别的实在管不得,由着他们去罢。”
雪雁笑道:“也不知道锋兄弟考得如何。”
赵云没有话,按着这一二月来他教导赵锋时所见,他火候未到,恐怕难以高中。
雪雁自然听他起过,便不再言语。
这时,肚子突然一阵蠕动,雪雁又惊又喜,道:“又动了,他又动了。”
赵云喜得合不拢嘴,道:“咱们儿子健壮得很,所以伶俐些。”
雪雁听了,嗔道:“你怎么知道是个儿子?不得竟是个伶俐标致的女孩儿呢!”
赵云笑道:“再过二三个月你便生了,这时候能把出男女来。”
雪雁听他这话,虽在自己心里不论男女都是孩子,但是在此时头胎生个儿子方能免却后顾之忧,因此倒也欢喜。
赵云又细细地给她把了一回脉,扶着她躺在榻上,盖上纱衾,道:“你先歇息一会子,外头的事情都别管。”
雪雁道:“睡不着,你弹琴给我听。”
赵云于六艺样样精通,果然取了琴来,一曲幽兰之声扬起。
雪雁听得昏昏欲睡,赵云一曲未完,她便睡熟了。
赵云停下,吩咐人看着她,方抱琴出去。
雪雁醒来不见赵云,也不在意,只按着往常吃睡。
第二日一早,听乡试放榜,米氏心急火燎地来告诉雪雁一声,打发人去看榜。
作者有话要:抱头求原谅
电脑二十分钟一死机,粉嫩哥木有修好,我恨他。
我去借隔壁笔记本来打字时,忽然想起来,其实我有本啊,我肿么给忘记了,不过被人借走一个半月了,呜呜,明天去拿本,呐,脑子不好使了,我都忘记了,险些打算去买新的了。
二更,二更不知道啥时候更,今天借了本本来,只是有些生疏敲字慢,大概六七钟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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