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翘着胡子,背着手快步走进屋里。
秦可卿和贾珍趁此机会穿好了衣服,二人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一个哭天抹泪,一个垂首闷声不吭。
贾敬狠狠地瞪一眼秦可卿,冷哼一声,将其先打发去了。
秦可卿几乎哭断了气儿,一路柔弱无骨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贾敬瞧她那个样儿,更觉得恶心,啐了一口。
贾珍吓得一哆嗦,似乎预料到自己留下来的下场,决定先行动,哀嚎着给老父亲磕头赔罪,“怪儿子一时鬼‘迷’了心窍,禁不住□□,脑子一‘迷’糊就、就……”
“呸!少跟老子来这套,你是个什么样的‘色’胚满京城的人都晓得。真以为你老子在玄贞观待久了,不懂世事了,是不是?”贾敬气道。
贾珍忙俯首磕头,道不敢。
“你啊,什么‘女’人没碰过,偏偏要搞自己亲儿子的媳‘妇’儿,怎么,你撒‘尿’的玩意儿长脖子上了?”贾敬气急,不住地讽刺贾珍。
贾珍苦笑不止,老父亲骂他什么他都得受着,谁叫他干出这档子*的事儿来。
“你二人打算怎么办?”贾敬问。
贾珍愣了,摇摇头,表示不敢做主。
“一个‘淫’,一个贱,配成一对还真难处置。”宣楼不知何时出现了,双手抱着‘胸’,悠哉的依偎在‘门’框上。
贾珍忽听人这么骂自己,还有些恼火,不忿的抬头,一见是赦大叔,他又瘪茄子了,打了个脑袋不敢说话。
“师父,您来了,快坐。”贾敬高兴地起身,毕恭恭敬的给宣楼让地方。
宣楼很满意贾敬的表现,点了点头,大跨步走进屋,坐在了贾珍面前。
贾珍一想到而今赦大老爷的手段,把头低得更深了。他真是自作孽啊,当初如果不是他闲得无聊非拉着赦老爷去玄贞观,父亲也不会被赦叔忽悠下山,更不会有现在自己被捉‘奸’这一出了。
千不该万不该,原来是自己在作死。
“你二人干出这档子苟且之事,还有脸在这世上活?一并拿了去见官,落个浸猪笼的下场也好。”宣楼问。
贾珍错愕,简直要被这句话‘逼’哭了。他赶紧去求父亲,拽着贾敬的袍角哭道:“儿子还不想死啊!再说这等事儿拿出去见官,多给宁府丢人不是,荣国府脸上也无光啊。还求赦叔和父亲开恩,给儿子一个改过的机会,以后我发誓绝不会在干出这种事儿!”
“以后?你还敢想以后。”宣楼招手叫人,命人拿住了贾珍,先将其塞进浴桶里泡个把时辰,刷洗干净,而后再把他捆了,丢到祠堂祖宗跟前去忏悔。
贾敬在一旁默默不语,他自然愿意顺从宣楼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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