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楼就是要利用她,将自己所得的利益最大化。说起来,他与王熙凤还有几分相似,他们都是极为聪明而又自私的动物。宣楼胜就胜在他比王熙凤更聪明。
哼!
得罪本猫的下场只有一个。
先前,宣楼刚刚和本尊的肉身合二为一,身体太虚,无暇东顾。而今宣楼身子养好了,自该找害死他三花猫肉身的王夫人算一算总账。那个贾政也是个不顺眼的,虽然他没惹到自己,但他娶了个那么狠毒的媳妇儿,也是个错,一并算上!
宣楼有了困意,临走时嘱咐王熙凤必须安分守己。“本老爷罚老二写两遍四书五经,你负责看着。出了差错,唯你是问。”
王熙凤看眼贾琏,唯唯诺诺的认了。待大老爷一走,她坐炕上就哭,骂贾琏黑心,不顾念她们母女。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刚为你求情。你倒好,自己昧着良心干坏事,还敢反过来咬我!臭娘们,我就该看着你去送死。”贾琏冷哼,拂袖而去,晚上就在秋桐房里宿下。
王熙凤又气又恨,好一顿哭闹;等平儿回来了,方被劝住。
“我做这些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王熙凤吼一句,转头问平儿贾琏去哪儿了。
平儿支吾道:“在秋桐房里。”
王熙凤气得手抖,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碗。“反了他们了。”
“伤他一千,自损八百。二奶奶,就别再跟二爷较劲了。”平儿温言劝慰。
王熙凤挑起凤眼,瞪她:“现在这情形是我伤人么,我才是受伤的人!”
平儿抿着嘴不说话。
“等我找找机会的,弄死她。”说完秋桐,王熙凤又盘算起贾赦,“找人盯紧了大老爷,我看他待赵姨娘不一般。等我抓了他的把柄的,到时看他怎么说。”
……
房里的母老虎蔫了,贾琏高兴,对大老爷的铺子更上心了。没几天的工夫,他便将原先的铺子装饰得焕然一新,屋内的格局跟荣禧堂差不多。铺子面街的门脸也被粉刷一新,漆上了红漆,气派至极。贾琏又叫人弄了些花花草草摆在窗下。
众人眼瞧着一个包子铺在几天之内大换样,都觉得新鲜,更有好奇的人来打听是做什么的。
贾琏也不知这房子到底为何,只说等匾额来了自会揭晓答案。
七月初五,铺子开业,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二爷,匾到了!”棕竹带着两个抬匾的人,欢喜的来报。
贾琏不可置信地打量这挂着红布的匾额,心里琢磨不透。老爷若真是打算开个铺子挣钱,为何把包子铺的大堂修成家中厅堂的模样?怎么接客?
思虑间,棕竹已经命人将匾额挂在门上头。
鞭炮响起,锣鼓阵阵。
这就算是开业了。
贾琏不见老爷来,只好代为揭匾。
红绸落下。
众人纷纷伸脖子探看,皆瞠目结舌。
贾琏定睛一看,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