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面吩咐莺儿打水,一面一层层往下扒,剥出薛姨妈娇生惯养的身子。
母女二人一脉相承,她虽不如薛姨妈丰腴,但睡袍本就宽松,她深知母亲体丰却热,便回房拿了一条,赖尚荣让莺儿带回的睡裙,帮薛姨妈换上。
又选了一条缎面的毯子,裹在薛姨妈的胸腹大腿之间。
刚做完这一切,莺儿肩上担着一方毛巾,打了盆热水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薛姨妈脚下。
宝钗半蹲在母亲身前,褪下鞋袜,将两只丰盈白嫩的菱足往盆里一泡,直浸润的薛姨妈骨酥筋麻,连鼻息都粗重了。
扭了扭丰腴的腰肢,换了个舒坦姿势,看着悉心照料的女儿,薛姨妈心里五味杂陈。
女儿越是孝心可嘉,她越是愧疚,虽然为了儿子情非得已,但若非自己推三阻四,宝钗又何至于需要这般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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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隐隐有了退缩之意,不自觉的脚尖微颤。
薛宝钗刚将一对菱足从盆中捞起,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打算以毛巾裹干。
忽然,感觉到薛姨妈微微颤抖了一下,只当她又担心起了哥哥,忙安慰道:“妈妈若是不放心,改天再求赖大哥帮忙疏通疏通,让咱们去锦衣卫探望探望哥哥!”
提及还在狱中的薛蟠,薛姨妈刚刚升起的退缩,顿时烟消云散。
在清誉和儿子的性命上,她只能选择后者。
况且,本就都与赖尚荣有了切实的关系,只是坦诚相待,将事情摆上台面。
家丑不可外扬,说到底还是关起门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罢了。
想到这,那愧疚的心理也消减了大半。
只是,宝钗那句疏通疏通,却一下子点到了薛姨妈的命门。
守寡十年有余,多年的沉疴旧疾,被赖尚荣彻彻底底的消弭于无形,也勾起了尘封多年的记忆。
不……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一想到那骨酥筋麻的畅快感,薛姨妈的鼻息也粗重了许多,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这声满怀情绪的吟唱,宛转悠扬,反应过来的薛姨妈,顿时无地自容。
“嗯?”
薛宝钗疑惑的抬起头,看着面色酡红的母亲,暗暗发愁。
那一声畅快的呻吟,她何尝猜不出因何而起?
她本就怀疑薛姨妈与尤氏,在做些虚凰假凤的勾当,此刻在自己面前也露出这样的神态,恐怕是自己误触了什么不好言说的地儿,以至于她情难自抑。
懊悔自己莽撞的同时,也不由担心她是否还压抑的住。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了,对于那种**蚀骨的滋味最能体会。
若是赖尚荣隔上十天半月不来,她便丢了魂似的空落落的,更何况,薛姨妈已经过了十来年这样的日子?
母女二人各怀心事,终究还是薛姨妈抢先开口,欲盖弥彰道:“年纪大了,身子也不比当年了,你刚刚按到了脚上的穴道,酸疼的厉害!”
“嗯!母亲还得保重身子!”
说罢,一边起身挽着薛姨妈往屋里走去,一边吩咐莺儿道:“今儿晚上我跟母亲说说话儿,就不用你守着了!”
这倒是省去了薛姨妈开口,附和道:“对!咱们母女交交心,就不必你伺候了。”
来到屋内,薛姨妈首先抢占了有利地形。
薛宝钗贴心道:“还是女儿睡外头吧!一会儿吹灯什么的,也方便些!”
“还是别了!我年纪大了容易起夜,还是睡外头方便些个!”
听了这个解释,薛宝钗也不强求,翻身上床。
母女二人虽然在莺儿面前说要谈心,但真回了房,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薛姨妈一来担心赖尚荣来了,薛宝钗还没入睡;二来满脑子都是些不堪的场面,以至于魂不守舍。
薛宝钗则是单纯的不知如何劝说。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湖湖之间,只听母亲轻唤了一声。
她只当薛姨妈难以自持,试探自己是否睡去,以便纾解情绪,于是也不搭话,紧闭双眸羊装已经入睡。
果然,身旁的母亲,似乎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片刻,只觉置身于一叶扁舟之中,摇摇曳曳。
悄悄睁开眼,侧目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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