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本就觉得元春受罚,是赖尚荣引起的反噬,此刻听到他主动询问,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甚至怀疑赖尚荣早已知晓,否则为何偏偏询问是否进宫。
只是元春受罚,她不能在薛姨妈面前吐露,忙遮掩道:“娘娘提前传了话来,说身子不适。”
她的这个说法,倒是与赖尚荣之前的猜想一致,只是不清楚为何偏偏叫上薛姨妈。
不过,不等他想明白前因后果,王夫人起身道:“尚荣先喝上两杯,润润嗓子再说不迟!”
说着一手端起酒壶,一手托着壶底,侧过身倾向赖尚荣面前,缓缓往杯中倾倒。
她本就与赖尚荣有着身高差距,端着酒壶使得双臂微拢,拧腰侧身,恰巧将那横岭侧峰的景致,凑到了赖尚荣的眼前。
她为了绑架薛姨妈,自己也没有更换衣裳,虽比薛姨妈穿得稍稍厚实些,但也只是稍稍。
此刻又凑到近前,赖尚荣不由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只是酒杯实在过于的小,片刻功夫已经斟满,赖尚荣还没欣赏够,就缓缓而去。
顿时心生一计,倏然起身,赶在王夫人还没来得及给薛姨妈倒酒之际,一把抓住壶身,从王夫人手中抢过酒壶。
“这种事怎么能够劳烦二太太,还是让小侄来吧!”
到底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没好抓在王夫人握住的壶柄上,不过壶身本就不大,赖尚荣手又不小,些许触碰也在所难免。
王夫人别说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知道也不敢置喙,只能悻悻道:“那……那就有劳尚荣了!”
赖尚荣也不似王夫人一般,而是移步薛姨妈身前,俯身鸟瞰独特的景致,余光瞄向酒杯,缓缓抬起酒壶,往里面倾倒。
虽已经尽量放缓,但毕竟酒杯不似薛姨妈,容量有限,倒是还有些缺憾,于是乎又来到王夫人身前。
不容置疑道:“二太太既然叫小侄过来,总不能不尽地主之谊吧!就饮一杯如何?”
王夫人虽然心中苦恼,但也不敢质疑,况且她也不知药效,赖尚荣毕竟年轻,她生怕用多了引起更大的麻烦,只放了一粒,想来一杯也不至于如何。
“有劳尚荣了!”
三两杯水酒下肚,赖尚荣忙着给薛姨妈斟酒,虽然忙碌,倒也乐此不疲。
三人边吃边聊,赖尚荣每每将话题引向皇宫中的元春,却总被王夫人岔开话题。
赖尚荣只当她是不愿在薛姨妈面前提及,毕竟皇妃娘娘春光乍泄,说出去也不好听,估计多半是等出府之际再谈,于是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约莫吃了一、两刻钟,王夫人忽然起身道:“姨太太找你还有些事,下人们我已打发出去,方便你们说事,我去去就回。”
薛姨妈不疑有他,毕竟王夫人之前已经说了,是替她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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