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侯,别在这一个时刻触怒陛下,陛下从刚才便一肚子火,你简直是找死啊!”商容小心翼翼的传音,劝解道。
奈何,苏护亦是一个二愣子,不但不听,反而不觉厉声说道,“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归心,天禄永终,昔日有夏桀失政,淫荒酒色,惟吾祖商汤不迩声色,不殖货财,克宽克仁,方能灭夏兴商,今陛下不效仿祖宗却效仿夏桀,此乃取败之道也,臣恐殷商上万余年基业,毁于陛下之手。”
“好好好!”
帝辛气急败坏,接连叫喊,浑身上下,帝皇之气涌出,向四周扩散而至,乃真的动了帝王之怒,得杀人!
“陛下,冀州侯乃无心之言,还请陛下见谅啊。”当即西伯侯姬昌开口,求饶道,为冀州侯苏护求情。
“陛下,这冀州侯以下犯上,竟敢言之大商灭亡,此乃欺君、造反之言,按照大商法律,理应斩杀。应该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唐易话语不死不休啊,开口之间,便想杀人,想斩断西伯侯一臂,让他与苏家恩断义绝!
帝辛瞟了一眼苏护,眼眸中杀意凛然,意图明显,很赞同唐易所言。
“陛下,万万不可,苏护老臣了,如今不过一时失察,还请陛下恕罪啊。”西伯侯姬昌,再次开口,并恶狠狠的看向唐易,眼眸中充斥着杀意。
“好了!”帝辛揉了揉太阳穴,冷冷地说道:“此时,便如此定下,不容再议,还希望你早日将女儿送来,否则雷霆之怒,便将降下。”
一时,退朝之后,苏护闷闷不乐,回到驿馆之后,破口大骂。
“无道昏君,不思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吾在听到昏君旨意后,直言进谏,不料昏君道吾抗旨,要将吾送出午门斩首示众,而这时二贼子又奏昏君,赦吾归国,欲使吾感昏君不杀之恩,必将吾女送进朝歌,以遂二贼奸计。
吾想闻太师远征北海,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大乱,黎民难安,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而吾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师问罪,吾若送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天下人皆要耻笑斥责于吾,不知诸将有何良策教我!”
苏护不敢怪罪于唐易,唐易何人,乃至尊境界强者,而苏护不过小小的天仙,刚刚踏入天仙而已,焉能与唐易相互比较。
大殿之中,唐易抬手便可灭杀他这小小的苏护,虽然大殿中乃分身,但灭杀一个小小的天仙,还是不足挂齿的。
同时在众多大臣中,为何在唐易发话,又有几个敢发话的,八百诸侯中,几乎皆乃分支而已,岂能有资格对话,修为都不够。
如若插手其中,恐怕出了帝都,都得死亡,至尊等同于大罗,大罗不容侮辱,这是一般人可睥睨的。
正是如此,唐易虽与他们同朝为官,但亦有皇者称号,早已凌驾于他们之上,唯有西伯侯,才敢插嘴。
因此也只有记恨于费仲,尤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