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传庭讲述完,方书安也有些惊讶。
针对他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确实令人意想不到。
“你确定不是在兵科给事中任上得罪人狠了?”
“不会,这才多久时间,而且就算是封驳,也是有理有据,经过改善之后我们也都通过。上任与别人矛盾大多了,也没见有如此情形,可见并非是因为做官一事。”
孙传庭还是能肯定,伤害的方向并非是来自于官场。
“如果不是官场,那么……只能是那些人……”
方书安一边思考,一边在屋内踱步,最后得出结论。
“你是说,中牟以及背后之人?”他尝试着问道。
“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辽东那些建州部的余孽,现在可没有心思把手伸到大明京城,而且绕开熊大家人去找你。而且,也就是中牟那里,与你有死仇。如果是别人,想必先来找我或者尽忠,随后才会找到你头上。”
孙传庭略一沉吟,“有没有可能是繁峙那些人?”
“繁峙县那些人,我也考虑过,现在看来,几乎没有可能,他们的诉求不在于此。”
“那如果是杀鸡给猴看呢?我是鸡,你就是那只猴子。”
方书安笑笑,“你要是**,那是不可能的,做鸭说不成还好。至于我是不是那只猴子,倒不是完全不可能。”
“什么鸡不行鸭行的?”孙传庭投来疑惑的目光。
对于后世的暗语,孙传庭自然听不明白。
“哎呀,好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方书安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继续说着。
“目前来看,是中牟洪家人的可能性极大,即便不是洪家人,也有可能是与之相关的人。而且并非是背后的势力,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背后也有东厂孙胖子等,要是单纯的杀人灭口,找我们意义不大。”
这样一番解释,基本上与孙传庭最开始的判断不谋而合,其实他刚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一番推理排除后,也认为是洪家那儿子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