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照计划,再有至少一个月才能初见效果,谁知道他这么禁不住,笑都能将自己笑出毛病。”
“这些东西难道不应该算在内么?”郑贵妃问道。
“算归算,但是此类的事情可不能算在当中,说到底是非常见之事,都按这般算,那不可能准。”
“你说的倒是轻巧,但是这般,我却一点机会都!没!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郑贵妃似乎周身都散发着寒气。
“我早就说过,这等事情,只有一线希望。当初早就告诉过你,偏生你还要一试。”太监似乎视郑贵妃的愤怒为无物。
“那你费尽心机设计的事情,最后还是一败涂地,难道就甘心?”郑贵妃讽刺道。
“只要万历倒下,那就是我的目的,至于上位是你的儿子还是其他人,于我没有任何分别!”
“说的轻巧,按照你的逻辑,再有几年,只怕他就老死了,难道说,等到那一天,你也这么去告慰祖先的在天之灵?”
不得不说,论起攻心,郑贵妃还是有一套的。
只见太监咬着牙,“无耻啊无耻,我以为我够无耻,没想到以一介女流,比我还要无耻,就这样将我最后的遮羞布撕去。”
“不,我与你不同,女人为了儿女,有何不能做?而你,都已经过去多少代人,还整日惦记着搞垮老朱家,可惜啊,你们没有一次成功过。”
郑贵妃继续说着。
“你不需要说这些有用没用的,为今之计,若是能传谕福王来见,再找五军都督府那些人一起,或许,还有机会,其它,皆是死路!”太监说着他的观点。
“笑话,若是能拿到谕旨,还用这般费劲?直接将洵儿立为储君便是!”
看着郑贵妃说得轻巧,太监反而扑哧一笑。
“当年万历用了十几年都未能做成的事情,你居然想要靠仅仅一张诏书就想解决,那是没有任何的可能!”
郑贵妃自从最后一次被万历拒绝,心里仅有的一丝奢望也就破灭了。
尽管万历曾经说过,要将位子传给他的儿子,并且还写了个封书信放在宫里的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