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爱之名,我不明白。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齐小姐带着我,她和媒婆说好了的。
我在一旁看热闹,问齐小姐:“给谁说媒啊?”
“给你啊。”齐小姐盯着我。
“不,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不明白。
“这里不在乎那些,给钱就行。”齐小姐回答我。
“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啊……,这什么年代啊。”我服了:“我们还是走吧。”
“你闭嘴。”齐小姐说着一巴掌呼过来,我躲。
躲开了躲开了。
我也不是很懂这些,就听齐小姐和媒婆他们谈,媒倒是夸女方不错,说是一个很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我心里冷笑,心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在乎这些啊。
结果齐小姐给的很多,当天就半混呀。入洞房,说什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是黄道吉日。
也太匆忙了吧。
当晚,我在新房里思考着,总感觉罗勒会伤心。
我什么也不会做的,毕竟编辑也不允许。
姑且掀起她的盖头,看起来的确是个羞怯的标致女人。
一时间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大眼瞪小眼的干瞪眼。
我坐到桌前,若有所思。
所以这样的目的是什么?齐小姐究竟在计划什么?这一定不单纯,况且我现在是修行者,不仅不能碰,连想都不能想,动邪念的话,天道得惩罚可比人道还严苛不少。
嗯,所以这是在考验我吗?
我想着。
拿这个考验干部?
我心说。
总感觉脑子开始混乱了,大脑开始胡思乱想了。
癌界的一切都超出我的预期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部下们在想什么。
“二十多年的女儿红啊,咕嘿嘿。”命运端着酒坛闪现到了屋内。
“命运!”我仿佛看到了救星。
“寒言,来来来,我还没开封呢,我们好好尝一尝这酒。”命运擦了擦口水,她是真的喜欢喝酒。
我们喝着酒,我突然警觉,开始少喝酒了。
毕竟命运经常把我灌醉了搞事情。
见我有防备,命运看向床边坐着的,不知所措的她:“也像是一坛好酒,未开封的好酒。”
命运看着桌上这坛酒:“这酒封存了二十多年,开封的瞬间你不是觉得很香吗?这要是开了再盖回去,却已经没意义了。”
“有那么玄乎?”我不太懂。
“说是喝酒,我来教你怎么喝,有的酒能醒一会儿,有的酒却是不能放久了,放久了就挥发了,你得喝很多酒才会懂的。”命运告诉我。
说的是酒,我总感觉命运若有所指:“那不就是渣男吗。”
命运盯着我:“负责吧,现在你还要放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