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云被我推倒在床上,随即我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她的小身板上,这丫头拼命挣扎起来力气也不容小觑,我差点制不住她。
她害怕极了,却不能喊,喊来了人发现我们俩这说不清的关系,事情就闹大了。
我低头看了眼她抵在我的脖子上的素簪,这丫头手倒快,我都没看到她什么时候从头上拔下来的。
可我并不担心,她不会真的刺我,因为她口中的“那人”与我纠葛匪浅,怎能让我有三长两短。
按理来说,这里的“理”尤指“生理”,女人没必要担心太监,因为少了工具,即使睡个几十年,也是黄花大闺女。实则不然,从男人变成太监,改变的只是身体外形,而生理需求并不会随之消失,这也是最残酷的一点。有需求却没有办法满足,很多太监便会寻找各种各样的发泄手段,或别致,或变态,或残忍……
我猛地身子一抬,同时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向头顶一掰,她吃痛素簪顿时脱了手。这个角度她用不上力气,我只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她两个手腕。
七云无计可施,无路可逃,在我解开她腰带的一瞬间,她的眼泪一涌而出,从那双惊恐而绝望的大眼睛里流出来,就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珍珠。
我看到她这样再也不忍心继续胡来了。
我立刻从她身上下来,此时的她已经放弃了反抗,发髻蓬乱地散在床上,哭的浑身瘫软,身体微微抽搐着,又没有一点声音,看上去无比可怜。
我讪讪地替她系上腰带,扯出她的手帕替她擦眼泪,擦了一波又来一波。
我现在绝对相信她了,看来她真的没有看过卫生巾,也真的不知道我是个女的。要是演技能到这地步,那奥斯卡得欠她多少座小金人?
“那个,不哭了呗。”我低声下气地求道。
不理我。
我想了想,又说:“要不我给你倒点水,你喝完再哭?”
还不理我。
我把茶水倒好,晾在她伸手能够到的地方,说:“你今晚就在这睡吧,呃,对,我走!明天你也不用干活了,交给我去办。那我先走了?”估计我在她视野里尽快消失,她情绪还能早点稳定。
继续不理我。
我替她关上了房门,不禁替自己叹了一口气,我也不容易啊,便宜占不了只有受累的份。
我知道今晚谁守夜,于是摸去他的房间凑合一宿。临睡前还在想七云,我的床被她哭的跟尿床了似的,也不知道她怎么睡的?现在是不是还在哭呢?
这一宿睡得不踏实,天还没亮我就起床回到我的房间门前。试探地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她昨晚没锁门?
我小心地探头一看,房间里是空的。我伸手摸了摸床,一点温度没有,走了很久了,或者昨晚就走了。
我的注意力很快被桌上食盒吸引过去,还是七云昨晚放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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