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手背拍着手心儿痛心疾首地说道,“不节流怎么办?一个人的活儿,三、五个个干,白养三人,你们觉得合适吗?手里有银子才能东山再起。”重重地叹口气道,“由奢入俭难!咱得认清现实。”
“爹咱不是放印子钱吗?加大力度如何?”白二少双眼冒着绿光如饿狼似的看着他说道。
“放印子钱,违法的,在被知府大人给抓着,血本无归不说,轻者笞四十。重者,罪止杖一百。”白老爷撩起疲惫的眼皮子看着他们说道,阴阳怪气地又道,“三十板子都不愿意挨,这仗一百。”竖起食指道,“一百!”
两人讪讪地低着头,装模作样的看着窗外的街景。
“你们谁还放印子钱,赶紧的收收,谁知道这知府大人哪天发疯查这个。小心自己的屁股。”白老爷食指点着他们俩道,“咱要有放印子的钱,还用得着觊觎那贱人的嫁妆吗?”
“就这么决定了,发卖奴仆。”白老爷拍板定案道。
“真要卖呀!”白老太太十分不情愿地说道,“这名声?”
“三房现在空了,还留着那些奴仆干什么?用这个借口把家里的奴仆该卖的都卖了。”白老爷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白老太太闻言眼前一亮道。
“老爷我不甘心就这么让那贱人逍遥法外,还把嫁妆给夺走了。”白老太太脸色狰狞地看着他说道。
“这谁甘心啊!”白二少小声地嘟囔道,“谁知道必死的结局,居然让她给翻案了。”
白老爷气的抬脚踹了白二少一个踉跄,“臭小子,挨三十板子都不愿意,还兄弟情深呢!”
“他爹,你干啥?万一把儿子给踹下去摔着了可咋办?”白老太太赶紧拉着白二少看了看道。
“我没事。”白二少摆摆手道,刚才是猝不及防,爹那一脚跟挠痒痒似的。
“爹呀!那是那个狗官耍咱们的。”白二少挪了挪身子远离自家父亲道,“幸亏没有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不然这板子就白打了。”小声地又咕哝道,“您这父子情深也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白老爷看着他蠕动的双唇道。
“没什么?”白二少微微摇头道,“咱在律法上是弄不死那个贱人了。”
“律法……”白老爷猛地睁大眼睛道,“哈哈……”猖狂的大笑道。
“爹,爹,您笑什么啊!”白二少担心地看着他说道,别是给气傻了。
“老爷,老爷想到什么办法了?”白老太太激动地说道。
“律法上咱拿那个毒妇没办法了,在人伦上,我让她身败名裂,成为人尽可夫的下贱的女人。”白老爷恶狠狠地说道,咬着牙恨不得撕碎了叶三娘。
“爹,啥意思,啥意思?”白二少不太明白的说道。
“那个贱人咬死你大哥的,怎么做到的?她证词上可白纸黑字清楚的写着假意屈从,如何假意屈从?案发当日发现时,那个贱妇可是裸着身子的。没有肌肤之亲,鬼的都不相信。”疯狂地说道,“她不是贞洁烈女吗?我让她成为人人可践踏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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