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煊爷爷。”
小四子突然开口。
展昭问公孙,“公孙认识这位疯了的才子?”
“我认识他有大概十年了。”公孙道,“那一年初冬,天很干燥,有个街坊来给我送了一份悬赏的榜文,说是绍兴府秦员外出千金聘名医给他爹治病。这榜文贴了快半年了,病一直没治好,这赏金都开到万金了,据说是再治不好老爷子就要不行了。我询问病情,街坊说是头痛之症,那会儿我还不到二十,正好静湖边一座桥又塌了,村里好些街里街坊出入都得划船,很不方便,那些赏金正好能盖作桥,所以我就拿着那榜文去了绍兴府找秦员外。”
众人都问,“那位病了的老人,就是秦煊?”
公孙点头,“正是。”
“老头是什么病?”赵普好奇,“跟万咒宫有关系?”
公孙示意众人别急,听他说,就接着道,“我看过许多病人,头痛之症往往成因复杂,而秦煊他的病是非常非常罕见的。”
众人都托着下巴听着。
“秦煊的脑袋里长了个东西,以至于……他非常聪明!并且一天比一天聪明!”
公孙一句话,把众人都说傻了。
五爷微微皱眉,霖夜火闹不明白,“这聪明还是坏事么?”
“聪明当然不是坏事!但聪明过了头是要人命的。”公孙道,“秦煊到了哪种程度呢?近疯,又近神。”
“那是疯还是神啊爱尚爱尚?”展昭不解。
“如果你听不懂他的话,理解不了他的意思,那么你觉得这人肯定疯了!”公孙摇摇头,“可如果你听懂了他的话,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么你就会觉得这人神了!”
众人都被公孙勾起了兴致。
“我第一面见秦煊,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人很瘦,看起来非常疲惫,据说是基本没法睡觉。”公孙道,“我给他把了脉,发现他除了疲惫之外,没有任何毛病。讲白了他为什么头疼身体虚弱?因为他很久没好好睡觉了,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累死。”
“那是失眠之症?”作为赵普这种一沾枕头就着的类型,的确是理解不了这种睡不着的状况。
“秦煊疯疯癫癫,嘴里叽里咕噜反复报着几个数字。”公孙道,“气初我没怎么在意,但后来仔细听了几遍之后,他不是在报数字,而是在说话。”
众人越听越糊涂,“说话?”
“他说的那些数字,就类似于谜语一样,其实是有答案的。”公孙道,“我仔细听了一下,又见他眼前正好有一个空的棋盘,救发现他说的是棋子摆放的位置,我按照他报的步数摆好棋子之后,成了一个指着某方向的箭头。我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是他房间的窗户。走过去推开窗,就见前方有一座塔。这时,我发现老头报数字的声音忽然停了。我回头看他,他也在看我,接着他又报了一组数字,我推测是时辰,应该是当夜的子时左右,最后他又说了串步数——棋盘摆出来,是个‘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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