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此之前,秦旻和萧大、潘五等人从未明里出现在他的生意场地。
然而,他与林家母子的事刚一结束,潘五就出事了。
秦旻冷笑了一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再怎么隐藏,恐怕也逃不过他们那些权贵之人的眼,与其继续隐藏,倒不如我主动些,要他们眼皮底下活动。”
“可这样一来,你不就成了傀儡?”姜诚忠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就连他自己也是皇帝之臣,在皇帝掌控之下,他又有什么能耐去抗衡帝王?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萧大在外头扯着大嗓门喊,“秦王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我家少主公与姜大人正在里边勘察现场,里边血腥不吉利,还是让小的去通秉一声……”
“去去去,通秉什么通秉,本王与你家少主公是好友,用不着通秉,至于血腥,本王身为刑部尚书岂能惧怕?”
话音一落,楚恒推门而入。
一见两人正坐着,楚恒摆了摆手,吩咐身后的明安,“去,让人端来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本王要和秦兄、姜大人痛饮。”
“殿下,这可是凶案现场,在这痛饮,不妥吧?”秦旻笑了笑,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楚恒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反正你们已经勘察过了,能有什么不妥的,本王在此,本王做主了,上酒上菜吃了喝了再说。”
闻声,秦旻也不再说什么。
这家伙性子古怪,心思深沉,不好得罪。
楚恒扫了一眼周围,笑道,“这倒怪了,不是说太子殿下和王太傅也在此处,这人哪去了?”
“王太傅伤心过度昏厥,已经被人抬回府上医治,太子殿下兴许是去探望王太傅了,殿下这时候来,难道是对本案有兴趣?”酒刚一端上桌,秦旻拿起酒壶,为两人各自斟酒。
忽然。
秦旻手一顿,笑着看向楚恒,开口道,“殿下曾经在一日之内找出杀害前太傅的凶手,并在同一天将凶手处决,可见殿下断案如神,如今这就有一桩案子,不知殿下是否能再发神威,将凶手抓拿归案?”
“怎么,你们还没抓到凶手?”楚恒反倒是一脸困惑。
本案发生至今不过是半个时辰,凶手出逃,即便姜诚忠有大能耐,也不可能在这装载着几十万人的京都城内把凶手逮住。
姜诚忠尴尬的回应道,“殿下容禀,本案错综复杂,当时有无可靠人证,且所有证据皆指向潘五,可潘五坚称当时有第三个人存在,下官因此派人彻查,尚未能将凶手抓拿归案,下官恳请殿下指点一二,尽快了结本案。”
“这好办,来啊,将王骞随从给本王逮来,本王亲自审问!”楚恒拉了张椅子坐在对门,一手拿着扇子重重往桌上一敲,俨然将桌子当成了公堂之上的铁案。
见状。
姜诚忠暗暗给门外的班头递了个眼色。
不多时。
班头便将王骞随从陈大柱提溜了来。
看着眼前这一场景,秦旻默默无言,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静静打量。
哪想,陈大柱刚一跪下,楚恒当即下令将他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
这荒唐的行为,让姜诚忠不由得嘴角一抽,“殿下,这五十大板还不得把人给打残了,还是先问,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