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旭东是属狗的吗?将她折腾了一整晚,最后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季疏桐根本不知,因为一整晚她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更是昏了过去。
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连下床都异常艰难,但她还是下床,准备叫丫鬟备水,她要去净室沐浴。
一下床她就看见床单上那一抹耀眼的红,那抹红提示着她被贺旭东糟蹋了。
但是她不敢吱声,她只能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她以为贺旭东肯定是来找她出气的,如今毁了她的清白,害的她这辈子都无法再嫁人,贺旭东应该就会满意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贺旭东竟然一连好几日都来,而且每天晚上换着花样的折磨她,她初尝情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暴击,时间才过去几天,季疏桐整个人就变得像个破碎的娃娃。
季夫人好几天没有见到女儿,便找了过来,当她看见几天不见,就瘦的像是一阵风都能将人吹到一般,当即震惊的上前拉着季疏桐的手询问道:“桐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便受了这么多?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人去请大夫过来帮你看看。”
季疏桐当即吓得伸手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她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己心里太清楚不过了,就她现在这样,大夫一诊脉,肯定就能看出端倪,季疏桐不敢让母亲知道自己被人糟蹋了。
原本就是季家对不起贺家,如果因为此事两家再闹僵开来,那两家只怕永远没有握手言和的时候。
再者,她心里还有贺旭阳,对于成为贺旭阳的女人,她并不排斥,只是想到贺旭阳就要成亲了,她的心里隐隐藏着伤痛。
“母亲,我没事,就是这几日染了风寒,人有些难过,食不下咽,也就清瘦了些,我怕将风寒传染到你,所以才没有去给母亲请安。”季疏桐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感染了风寒,可叫大夫来瞧过了?”
“不用,我这身体,扛几日过去便好了,哪里用得着吃药?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你这孩子跟你父亲一样倔。”季夫人宠爱的点了点季疏桐的额头。
季疏桐伸手抱住季夫人的胳膊,将头靠在季夫人的肩膀上,颇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季夫人真的以为她只是感染了风寒,毕竟女儿这几日都是大门未出,谁人能想到,竟然有人胆子会这么大,敢跑威武将军府来偷香窃玉。
萧子鱼这几天过的还不错,每天上午处理王府的庶务,下午去萧家看看祖母,南宫澈每天晚上都住在幽兰苑,至于清荷园那边,南宫澈每天也都会抽时间过去,但也就是看一眼便走,并未久留。
萧子鱼照例洗漱好上床,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欲言又止。
正坐在美人榻上看书的南宫澈将手里的书册放下,看着她说道:“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出来,干嘛偷偷摸摸的偷瞧本王?”
“臣妾没有。”被人说是偷摸看他,萧子鱼觉得丢脸死了,虽然灯光下认真看书的南宫澈很吸引人,可她又不是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