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牙子就给他们叫了几个人上来,千与仔细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挑中了其中一个女子,花了二十两,将人带走之后,就给这人换了一身装扮,然后让她去客栈开了一个房间。
终于来到京城,两小只自然是要尽快将娘亲的事情打听清楚,然后暗中看看自己的父亲可否合格,如果合格,那么他们便派人给娘亲送信,让娘亲来京城一趟。
但如果自己的父亲很渣,那他们兄妹就会离开京城回家,从此再不提找寻父亲的事情。
另一边南宫澈进宫复命之后,就去了定北侯府,看着整天喝的烂醉如泥的贺旭东,他叹着气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如今人死坟头的草都有人高了,你还在此颓废又能换回什么?”说着他也开了一坛酒,自顾自的喝了一口。
贺旭东睁开醉眼看了一眼南宫澈,笑的有些凄凉的说道:“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样,这三年,你把西凉都打服了,可有找到萧子鱼?”
南宫澈闻言不说话了,提起手里的酒坛子和贺旭东碰了一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两人也算是难兄难弟,这几年可以说是二人人生过的最黑暗的几年。
“听说齐国皇上有意与楚国联姻,已经派了无忧公主前来楚国,不日抵达京城,我瞧着他们此次前来的目标,很可能是你啊!”贺旭东忽然想到一事,顺便提了一句。
“我此生妻子只有子鱼一人!”南宫澈很干脆的说道。
“可萧子鱼都失踪五年了,你觉得皇上和太后会同意你一直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待和寻找下去?”
“这是我的私事,他们手还伸不到那么长,别说我了,季疏桐都已经过世这么多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魏轻歌娶进门当个填房?你们贺家可就只剩你一根独苗,你要是一直不成亲生子,难不成你想你贺家的香火到你这里就断掉吗?”
“罢了罢了!”他们两人,就是谁也劝不住谁!
让他另娶,他真的做不到。
这几年魏轻歌一直守着贺旭东,可贺旭东却是连门都不让她进。
当年季疏桐之所以会出事,这一切可都是魏轻歌干的好事,只不过贺旭东这些年一直沉浸在伤痛里,所以才没有对魏家出手。
而且当年贺家出事,其中也有骠骑将军的影子,还有当年季疏桐的确去过边关,而且被人抓住也不是偶然,是因为有人追杀她,她慌不择路之下才会摔下山崖,醒过来被人囚禁,这些通通都是魏轻歌的手笔,只不过他手上没有证据,当然,也是季疏桐已经死了,他心都已经死了,也就提不起兴致去追究了。
“公子,小姐,你们问的一品砂锅的东家确实是萧家的,不过当年却是摄政王妃一手盘活的。”
“哦?你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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