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是哪里痒?哇帮你挠挠,”南宫澈那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呼吸就打在萧子鱼的耳边,萧子鱼感觉到南宫澈的呼吸越来越重,渐渐有失去平稳之时,她羞红着脸想躲。
可南宫澈却不想再给她躲的机会,直接双手将人托高了一点,看着那日思夜想的红唇,缓慢的亲了下去。
“娘子,为夫可以更进一步吗?”看着被自己亲吻的满脸红霞飞,眼神净是媚态横生的萧子鱼,南宫澈小声的征求她的意见。
可这话在萧子鱼看来,好羞涩,好丢人啊!
这人,要做什么直接做便是,这么问她,她该如何回答啊?
要是不同意吧?
似乎自己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要是同意,也不知道南宫澈会不会觉得她浪荡,毕竟这里是书房啊!
萧子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看的南宫澈心痒难耐,直接将萧子鱼扑倒在矮踏上面,摩挲,亲吻,随着南宫澈的呼吸声加重,他们也算是在重修旧好之后,再次合二为一了。
而萧子鱼被南宫澈带着在情海里浮浮沉沉,早就忘了她来找南宫澈是做什么的了。
最后萧子鱼太过疲惫直接睡了过去,反正在她睡着之前,南宫澈还在她身上一个人忙碌着,这个时候,萧子鱼只想到一句话:“那就是不能将男人饿太狠了,不然他一下嘴,就能将你拆吃入腹,很可能连骨头渣都不剩。”
兰溪若回到清荷园立刻命翠柳去准备一桌饭菜,今晚她要请南宫澈吃饭。
可就在清荷园上下忙碌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那被兰溪若派去盯梢的下人却偷偷跑来禀告:“回禀侧妃娘娘,王妃自进书房就一直没有出来,就在刚才,王爷还命人送了热水进书房,说是用着沐浴更衣用。”
兰溪若愤恨的拳头紧握,手指关节泛着白,足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现在是二月,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南宫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沐浴更衣,联想萧子鱼进了书房就没有再出来,二人肯定是在书房激战了。
兰溪若怎么能不恨?
明明南宫澈应该是她的,与南宫澈夜夜笙歌的人也应该是她,可萧子鱼那个贱人,不知道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入了南宫澈的眼。
不行,她一定要坐实自己肚子里孩子的身份。
兰溪若派人到书房请人的时候,只装作不知道萧子鱼还在书房里歇着,那人也只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说道:“王爷,今日是侧妃娘娘生辰,侧妃娘娘已经命人略备薄酒,想请王爷晚上一起用膳。”
南宫澈略微皱眉,看了一眼身后的矮榻,见萧子鱼睡得依旧深沉,这才挥手示意那人先下去。
“怎么样?王爷可有说要来?”兰溪若看着被她打发去报信的人回来,立刻紧张的上前询问。
那下人摇摇头说道:“王爷没有说话,待奴婢禀报完,便挥手让奴婢离开。”
兰溪若的眼里瞬间恨意迸发,南宫澈终究是变了吗?
以前她的生辰,即便她和亲齐国,他也命人想办法将他给的寿礼送到她手上的。